当初有不少国家知道李振东在药剂的研究中功劳最大,也有国家动过招揽李振东的念头,不过都被李振东拒绝了。
现在李振东莫名其妙死在九州,不少国家都开始阴谋论,质疑李振东的死亡是否同九州有关,明明没有证据,但大家都在暗处分析得头头是道。
一切都是为了抹黑诋毁九州而存在,因为此次对九州有巨大贡献的科研人员意外死亡,不少动了去九州心思的人才也安分了,静静在另一个国家隔岸观火。
九州连保护最高研究员的实力都没有,怎么可能保护得了他们?
这也使得九州的人才招揽流程停滞,不过此时的九州正陷入恐慌之中,徐瑞也一时没有在意这件事。
在背后推波助澜的幕后黑手摩西议员冷眼旁观,更没有因为李振东死在刀疤男手上而感到可惜。
不过是一个蝼蚁罢了。
就在这时,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
摩西还没有开口,一个穿着破旧,头发凌乱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摩西,我想知道九州李振东学者为什么死了?之前我们明明说好了,我要李振东这个人来帮助我,你也答应得好好的,会请他过来,可是为什么会有绑架这一事?更关键的是李振东居然死了!”一关上门,中年人就不满地嚷嚷了起来,似是完全没有看见摩西的冷眼。
此时九州并没有详细公开李振东的死讯,只是说李振东的死同外界闯入者有关,被其绑架最后死亡。
摩西绅士地坐在座位上,满脸严肃地道:“阿伯塔,你要记得你在蓝星的任务,你不是来研究这研究那的,你是来打通神域通道的!”
“我不用你告诉我我是来做什么的?我研究东西那是我的爱好,你不是也拿着我研究出来东西杀了秦川?而现在,我问你要一个人你也带不来。”阿伯塔对摩西嗤之以鼻,根本就不把摩西放在眼里。
一提到李振东,阿伯塔就是满脸好奇和痛心,继续他的碎碎念:“我跟你说过要把人请过来,就算是绑架过来,也要活人!”
“现在呢?他居然就这么死了,西里尔明明有机会把他带回来,他却去独闯九州斩神战备部,简直就是一个疯子,神经病!”
摩西皱眉,忍不住冷眼撇过去,手臂抬起,一道红色光芒带着极强的风劲,穿透石头桌面爆射而去。
还在嘀咕的阿伯塔脸色不变,双臂交叉与胸前,红色光芒直接打中他的双臂,巨大的推力使得他不得已后退了几步。
攻击散开,阿伯塔甩了甩手臂,冷笑一声:“你还别说,你这攻击很真挺疼的。说的好好的,你为什么忽然攻击我?”
“你太吵!”摩西一字一顿地道,眼中的杀意还没有全部散去。
阿伯塔在摩西面前这么嚣张,就是因为他实力不比摩西弱,防御力尤胜,虽然前面摩西并没有用尽全力,但其攻击力也不弱。
在这样的攻击下,除了后退几步外,阿伯塔毫发无损。
“我不管,你需要承担我的损失。”阿伯塔挑了挑眉,继续挑战摩西的忍耐极限。
“直接说,少废话!”摩西冷冷地道。
“你这个人脾气一直这么差吗?”阿伯塔不由自主地换了话题,在看见摩西的蓝眼珠渐渐染红的时候,他咳嗽一声,进入正题,“我要诺明,你得把他给我,再关下去一个再天才的人也要废了不可。”
“人类之中能有什么天才,不过是受了神明的点化。”摩西不屑阿伯塔的说法。
在他看来,人类所谓的发明可以伤害到神明这已经是一个奇迹。
阿伯塔耸了耸肩,没有正面回应摩西的话。
摩西也不想他继续来烦他,当即松口:“那我就把他交给你,不过最近他对海雕国的意见很大,怕是对你也有一些意见,这些事我可不管。”
“摩西,你一点也不了解人类天才,他针对的可能是你,可能是海雕国,但不会是我。”
不久后阿伯塔的这句话就得到了应验。
被放出来的诺明失魂落魄地坐在实验室内,一动不动,阿伯塔贴心地送上了一杯水。
“谢谢。”诺明有些受宠若惊,接过水后道,“抱歉,又给导师你惹麻烦了。”
诺明从大学期间就一直跟着阿伯塔学习,所以才有机会参与激光炮的研究。
“他们不允许国家人才去往九州这个我倒也能理解,但是他们凭什么关你,这简直是太没有人权了!”阿伯塔似是愤愤不平地道,“孩子,这段时间你受苦了。”
说着,阿伯塔又是满脸慈祥地摸了摸诺明的头,明明他的表面年龄比诺明要小,可他却是一副长者姿态,使得这一幕看上去极其古怪。
阿伯塔对外宣称自己是使用了基因药剂才在八十岁高龄变成了一个中年人,可真正的原因又有谁能知晓。
可诺明却像是找到了情感的宣泄口,在数日昏天暗地以及爱人背叛的折磨下哭得像个孩子,他张嘴欲言又止,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阿
伯塔看出他的顾忌,十分贴心地仰头示意他往里走。
走到里间休息室后,阿伯塔安抚地道:“在这里你可以放心地说,我保证这里没有海雕国的监视器,你还信任我的对不对?”
望着阿伯塔的满眼真诚和清澈,诺明单纯地点点头:“导师,我当然相信你。”
随后,诺明直接对他信任的阿伯塔和盘托出:“导师,我真的没有想到……”
说到这里,诺明就忍不住哽咽,捂住自己的脸,无助地道:“我和她结婚三十年,我真的没有想到,她居然是海雕国派来监视我的人,我真的无法接受,我……我该怎么办?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们毁了我的一生!”
越说诺明的愤怒就愈发暴涨,额头青筋都暴起,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恨意。
“什么?还有这种事?!”阿伯塔听得惊怒,陡然从椅子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