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他是三爷?
地王大厦是淮城最高的一栋楼,楼顶耸入云端。
而此刻凌展的脚,被绑在一根带有弹性的绳子上。
绳子的另一头绑在一个粗壮的旗杆上。
他站在那里瑟瑟发抖,怒吼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快点放了我,否则,我不会让你们好过……”
‘咚’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从楼顶推了下去。
他顿时吓的魂飞魄散,顾不得什么形象,大声尖叫起来,“啊啊啊——,我的妈呀,救命,救命啊……”
然而,无论他怎么鬼叫,都没有人理他。
他从楼顶急速往下掉,到了一半又被绳子弹回来,接着又往下掉。
凌展已经快被吓疯了,耳边呼呼的风声,他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死了,一口气没有喘上来,晕了过去。
孟泽跟几个兄弟还在楼上喝茶,没有听到叫声了,才让人把他拉上来。
“孬种,这就晕了。”一个男人鄙视的看着凌展,问孟泽,“接下来怎么处理?”
孟泽用脚踢了凌展一下,“果然是个孬种,把他先丢到旁边,三爷说一会儿会过来。”
那几个男人一听这话,立刻兴奋起来,“三爷要来啊?真的吗?孟特助,你咋不早点说呢,我昨晚没有洗澡呢。”
“唉呀,我衣服两天没有换洗了。”
“我早上起来没有洗头,昨晚洗的,早上起来头发跟爆炸了一样。”
“一会儿三爷来了,看到我们形象不好,会不会不再让我们替他办事儿了啊?”
几个人忧心忡忡的在那里转圈圈。
孟泽看着他们,嘴角抽了抽,“冷静,你们冷静,咱们三爷不会在乎你们有没洗头,有没有洗澡,有没有换衣服的。”
“啊?真的吗?那孟特助,三爷在乎什么?”几个人虚心求教。
孟泽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三爷在乎他夫人啊。”
“啊?三爷结婚了吗?”几人茫然。
“暂时还没有结,不过结婚对象是有了的,我告诉你们,夫人在咱们三爷心里地位那可不是一般的高啊,你们要想在三爷面前露脸,唉,我提醒你们一句,那就得好好为夫人效力,这样子三爷才能看到你们,懂?”
几个人兴奋的点头,“懂了,懂了,谢谢孟特助提点我们。”
“不用谢,下回还请我喝酒。”孟泽大手一挥,很是豪气。
“放心吧,孟特助,我们以后好好请你喝酒的。”
几个人正在说话,从楼门处走过来一个人。
“三爷来了。”孟泽开口说完,一改刚才吊儿郎当的模样,迎上墨锦城,“三爷。”
“嗯。”墨锦城点了点头,走到凌展跟前,看了他一眼,“晕了?”
“是。”孟泽应声。
其他几个人连头都不敢抬,只是规矩的站在那里等着听墨锦城安排。
“给我泼醒。”墨锦城声音淡漠中带着几分残忍。
几个人赶紧去拎水,一桶水浇下去,凌展立刻就醒了。
这才过完年,虽说不像冬天那样的刺骨寒风,但是也是春寒料峭的,凌展冻的哆嗦起来。
等看清面前的情景,他哭嚎起来,“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是不是要钱啊?那你们要多少?你们开个价,我回去就准备钱,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报警的。”
“你觉得自己值多少钱?”墨锦城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听起来森冷可怖。
他走近凌展跟前,俯视着他。
凌展仰头,看到墨锦城的脸时,他突然暴怒,“是你,是你这个小瘪三,你他妈……啊——”
话都没有说话,就被旁边几个人一脚踹的在地上翻了几个跟头。
他爬了起来,“你抓我来这里,是要为叶萌出气?我告诉你,叶萌终究都是我儿子的,你就算为她做再多,她也不会属于你,识趣的,赶紧把我放了,或许我一时心软不跟你计较。”
他这一番说完,在场的几个人全部都像看傻逼一样的看着凌展,这个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真的是不怕死,在这个世界上敢这么跟三爷说话的人怕是都死了吧。
几个把凌展又吊了起来,刚准备往下丢,墨锦城却沉声开口,“等一下。”
他手里拿着一把刀子,将吊着凌展的绳子割了几下,但是没有割断。
几个人拉着凌展要往下丢,凌展这回是真的慌神了,他抱着一个人的腿,“不不不,你怎么能这么恶毒?我会死的,杀人犯法的,你知道吗?你会坐牢的。”
墨锦城捏着他的下巴,低低的笑了起来,唇角微勾,明明俊美的如同神袛般的一张脸,此刻却露出恶魔般的笑容,让人胆寒。
“那试试。”他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玩味,仿佛凌展的命在他眼里不过一场玩笑。
凌展被吓的差点断了气,“不要,不要,这样真的会掉下去,我求你,求你了。”
他爬在地上不断的磕头,额头都被磕破了。
那几个人看着刚才还硬气的凌展这会儿突然就软了下来,撇着嘴笑,“要说比谁狠,还是咱们三爷厉害呢。”
“三,三爷?”凌展惊恐的看向墨锦城,他是三爷?
怎么可能?
他明明就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啊,怎么会是三爷呢?
“丢下去。”墨声音声音淡漠。
“三爷,这很可能会摔死。”孟泽在旁边提醒。
凌展再看面前男人的气场,他真的是三爷吧,可是三爷真的长成这个样子吗?一点也不像传说中的样子,最重要的是,叶萌怎么可能会认识三爷?
一时之间,他有点混乱,可是似乎已经形成一个肌肉记忆了,只是不断的在磕头,不断的求饶,“三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打叶萌的主意了。”
听到凌展说这句,墨锦城才挥了挥手,准备去凌展丢下去的几个人退了回去。
墨锦城蹲下身子,盯着凌展,声音淡淡的,“做男人,最重要的就是专一,回去告诉你儿子,让他专一点,如果,再让我知道他朝三暮四,下次你脚上就没有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