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田一郎看见她的动作后,兴奋地笑了,剑刃划出流畅的曲线,脚掌一蹬,同样冲击过去。
他自知剑道比不过叶云依,所以一早让鬼灵做暗手。
在叶云依手伸向刀柄的时候,鬼灵随之浮现,龇牙咧嘴,一口咬在叶云依的手上。
其他的鬼灵则是束缚住叶云依的行动力,川田一郎则是剑刃直刺她的喉咙。
说她此时是腹背受敌,绝对不为过!
“你的命得好好留着,哈哈哈。”
在川田一郎已经开始设想未来要怎么折磨叶云依的时候,叶云依脸色惨白,面无表情,不管不顾地一把握住刀柄。
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一扭,脑袋一偏,川田一郎的剑刃从脖颈擦过,并未将她的喉咙捅穿!
但即便如此,她的脖颈也露出一道不浅的血痕,只是万幸没有伤及大动脉。
川田一郎愣怔片刻,咬牙切齿地道:“你怎么做到的!”
“男人和女人的柔韧度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你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叶云依边说着,边忍痛扬手。
大刀赫然飞向了秦川的方向。
河童神感受到身后的动静,转头一看,忍不住怒骂一声:“真是没用的废物!”
说着,它摩拳擦掌打算自己接下大刀,同时汇聚一个水球砸向秦川。
秦川赤手空拳,只得将黑气萦绕在拳头上,如流星冲击而去。
“我就不信没有武器你还能击碎我的攻击!”河童神不把秦川放在眼中。
秦川冷笑一声,在最后关头直接躲过水球,拳头直往河童神脑袋上捣去!
河童神没有反应过来,一时被砸个正着,然后整个都被砸在地面上。
地面出现数条类似于蜘蛛网的纹路。
“卑鄙!”河童神手脚不得空闲地怒骂一声。
“被最卑鄙的龟田国骂卑鄙,也算是我的成就。”秦川不以为意,不放过一分一秒,拳头不间断地往河童神脑袋上砸着。
与此同时,水球击打在墙壁上,引得海洋乐园“轰隆”作响,好像随时要倾塌一般。
秦川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在砸的同时,他还在注意那碟子中的状况。
只见碟中的水并没有因为河童神倒下来而洒出,但会因为他的攻击而跑出星星点点。
跑出的水消散于空气之中,只不过攻击到达一定程度,就没有办法再将水珠打出来了。
秦川微微一笑,只要拿到武器,今天这恶心玩意死定了!
河童神稳定神思,两只胳膊像是绳子一样交叉搅住秦川的脖颈,狠狠一勒。
这种情况下,秦川不得不腾出手来拉扯,这一下就给了河童神可乘之机。
一个水球慢慢于上空汇聚,足足汇聚了数十米宽,光是看着就触目心惊。
但足够大,也就代表汇聚时间略长。
在这期间,河童神满脸邪恶地笑道:“人类只配做我们的食物,不知道你吃起来是什么味道?”
秦川看都不多看地往他脸上捣了一拳:“吃你妹!”
说话间,被扔过来的大刀按照抛物线来说,本该是飞远,可现在刀却像是被什么阻碍了一般,在半空中骤然降落,降落的位置正好是秦川所在。
河童神大惊失色,挣扎地更加剧烈,也不继续汇聚水球了,而是急忙砸下水球。
虽是如此,那水球也已经汇聚了少说有十几米宽,比先前的攻击力更高。
霎时间,大刀和水球往两人的方向砸去!
“队长!”叶云依担忧地大喊。
另一边,断了一只胳膊的士兵依旧在对四周扫射,极强的恐惧围绕着他。
暗处的忍者嘲讽一笑,怕有援兵赶来,也不再戏耍了,手腕用力。
一道银色的光芒闪过,飞镖毫不留情地射向士兵的喉咙。
士兵一个转身,眼中只能看见飞镖,愣怔在原地。
要死了吗?
这样想着,手中的枪支掉地,可就在飞镖要割破他喉管的时刻,飞镖骤然停在半空中。
“砰!”
一枚蓝色子弹射中飞镖,将飞镖打掉,根本没有伤害到士兵分毫。
这一切也就发生在一秒内!
“哦呵,完美配合。”刘传勇向枪声响起的地方,挥了挥手。
代乐没有动静,一直用枪在观望远处,有些不适地眨了眨眼,先前那只被伤的眼睛有些不适。
士兵的呼吸这才顺畅起来,看着走来的斩神大队几人就跟见到了神明一般。
赵斌一拍士兵的肩膀,爽朗地道:“你快点离开吧,我们来收拾这几个杂碎。”
士兵郑重地点点头,慌忙向安全的方向离开。
这边都是水泥地,忍者隐身后较难发现,所以刘传勇稍稍地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有啥用啥,把土撒在两个人的周围。
“这样子他们还会不会来攻击我
们啊?”赵斌单纯地发问。
“对哦,那帮龟田国的杂碎能有什么血性,这种时候肯定就不敢上了。”刘传勇意有所指地道。
赵斌即刻明白他的意思,转用龟田话夹杂九州话刺激道:“八嘎!快点出来干活!”
刘传勇听得竖起大拇指:“你还真是个人才!”
两人谈话间,四枚飞镖从四周射来,攻势凌厉,可这在刘传勇眼中根本就不是事,一个时空停滞,飞镖全部停在了两人眼前,再由赵斌凝聚小小寒冰,将其打落在地。
正当两人得意的时候,一串脚印忽然出现在他们身后。
代乐眨了眨眼睛,换上另外一只眼,扣动扳机,他也看不见忍者,但却根据脚印位置基本推算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开枪。
一声枪响,忍者心脏中弹,满眼茫然倒地。
听见枪响,赵斌和刘传勇两人才反应过来,转头就看见身后不甘死去的忍者,再看看只有两个脚印。
“看起来,他们好像可以直接近身,不需要走过来,他们也会瞬移,那撒土好像没用诶。”赵斌进行了一场不算分析的分析。
“怎么没用?如果不是代乐发现了脚印,他怎么救我们?”刘传勇略显局促地道。
“说的也有道理。”赵斌认同地点头。
刘传勇自知这样下去没有办法,赵斌是个傻白甜,代乐距离他们不知道有多远,在场的只有他是个有脑子的。
这样一想,不觉间肩上的担子都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