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懵逼的这一小下,白彻环着赵姝然小蛮腰的手臂微微卸力,让对方挣脱开来。
“白彻!姑奶奶今天不废了你,以后儿子跟你姓!”
俏脸滚烫,呼吸颤抖,赵姝然撩起大长腿,就是凌厉的一脚直奔白某人的脐下三寸而去。
好在这姑娘穿的是校服裙裤,看似是一条短裙,实则里面还有等长的薄薄短裤,不会有走光的风险。
白彻侧身,却没完全躲开,赵姝然一脚踹在他大腿根上。
痛。
痛得想哭。
白彻大怒,若是弟娃被这一脚踹个正着,以后岂不就从白总变成小白子?
等等……
咋还不醒?
总不能不是梦?
一脚失去准头,赵姝然又一次抬腿,凄厉愤怒的喊声同时响起:“你再给姑奶奶躲一下试试?”
白彻扭头想跑,却被身后看戏的同学们挡住去路,屁股上又挨了赵姑娘一脚。
我真是操了个女同学!
“他妈的!老子的梦,还由你逞凶?”
不管这是不是梦,都不能任由一个女人骑在头上。
白某人勃然变色,灵活的矮身,从赵姝然来抓他的胳膊下钻到后面,抬起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拍在女孩圆滚滚的翘臀上。
如白玉盘一般的肉臀微微一颤,波涛起伏,美不胜收。
这一下,真可谓是摸了母老虎的屁股。
赵姝然如同一只发怒的雌豹,顺手抄起一张椅子就朝白彻砸去。
“姓白的!你他妈去死啊啊啊啊啊啊!”
好在白彻身手矫健,精准地躲开,否则估摸得去医院躺上好几天。
“停!咱俩三年同学两年同桌,抱一下怎么了?摸一下屁股又如何?大不了哥以后天天给你摸胸肌。”
“我摸你妈!”
“你再带妈我真急了哈!”
梦还是不醒,赵姝然又要将椅子砸来,白彻已经傻眼。
这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
真不是梦?
来个人救一救啊……
内心深处的声声呼唤得到神明回应,一道熟悉身影挤出人群,拦住陷入暴走状态的赵姝然,同时娇声喝道:“白彻!你又干嘛啦?”
“孟老师!白彻同学想亲赵姝然同学的嘴!”
旁边有同学怪笑着嚷道。
“白彻???”
眼前的女人年纪大概在三十岁左右,有着一双极其柔媚的桃花眸子。
她上身灰色小西装,打底一件白色衬衫,规模远超寻常女人的胸脯如三山五岳般绵延起伏。
下身则是一件灰色窄裙,裙摆到膝盖上方,露出裹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
再往下,一双美足踩着银色高跟鞋,白皙足背和青紫色血管被窗外的日光照耀得熠熠生辉。
班主任突然出现在眼前,白彻并未像寻常同学那样老鼠遇猫,缩起尾巴,而是眼眶一红,挤开暴怒的赵姑娘,一头撞进女人怀中。
“孟老师~我总算是见到亲人啦!”
不管是不是梦,爽是真爽了。
不仅摸了母老虎的屁股,还见到多年未见的孟秋慈。
一个字,值!
“白彻,把你狗爪子从我屁股上挪开!”
孟老师又羞又怒,抬手就是一个暴栗,敲在小家伙的脑袋上。
……
办公室。
白彻一手捂脑袋,一手捂红肿脸颊,嘴巴张得老大。
墙上的日历,赫然映着:2012年4月1日。
愚人节。
十二年前的愚人节?
呵呵。
白彻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这是老天在愚人节这天跟自己开的一个天大玩笑?
旁边,孟秋慈不停地安抚暴躁狂怒的赵姝然,将近二十分钟,才让这个姑娘情绪平静些许。
“白彻!你今天发的哪门子疯?”
终于,孟秋慈有时间找自己的爱徒算账,一张俏脸满是威严的杀气。
“仗着你爹是白野就要无法无天?就敢欺负班里女生?”
不仅如此,还敢把一双贼手往她屁股上凑?
孟老师发怒,白彻下意识发怵,往后一缩。
这不是梦。
所以,刚刚自己是在双方都清醒的状态下,摸了孟秋慈的屁股?
喉头一阵滚动,白彻腿有些软,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我爹是不是白野,和我欺不欺负女同学,没有必然因果关系,这只是我单纯的个人行为,和爹没关系。”
他还是勉强地跟孟秋慈解释。
赵姝然坐在孟秋慈的办公椅上,冷冰冰地瞅着他。
“那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秋慈桃花眼一瞪,双手叉腰,恶狠狠地质问他。
这小家伙平时顶多不着调了些,可从来没有过如此出格的行为。
今儿抽的哪门子疯?
“赵同学整天督促我上交作业,风雨无阻,我满怀感动,所以抱她一下以示感激很合理对吧?”
赵姝然酥胸开始起伏,孟秋慈眼角不停抽搐。
“然而,赵同学不分青红皂白就踹我打我骂我,我轻轻打她一下屁股,以示惩诫,也很合理对吧?”
“这就像哥哥打不听话的妹妹,是很纯洁很纯洁的正常举动,希望你们都别多想。”
“你胡说!”
赵姝然俏脸通红,差点没被气死过去。
“你明明还想亲我!”
如若白彻只是抱一下,她又怎忍心胡乱踹他?
办公室其他几个老师纷纷支起耳朵。
教室里亲嘴?
这可是益城高中建校九十年来都未发生过的恶劣事件!
“是吗?”
孟秋慈凌厉的眼神再次杀向白彻。
“不是!”白彻用力摇头,“你是了解我的孟老师,我怎么可能有如此下作的心思和行径?”
“这么多人看见你还抵赖?”
赵姝然又想去踹这混蛋,只是孟老师还在旁边,只能作罢。
“说没有就没有!”
反正白彻打定主意这个账是赖定了,不可能承认。
“不服你调监控。”
赵姝然:……@!@#¥%!*&*!!???
眼前赵同学有拍案而起的架势,孟秋慈摸摸她的脑袋,提醒白彻:“教室有监控。”
白彻脸色一僵。
操。
都忘了益城高中早就在校内普及监控系统。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白彻迅速蹿到赵姝然面前。
赵姑娘大骇,一张俏脸苍白,急忙捂住嘴巴,同时右脚朝白某人踹去。
白彻轻松躲开,直接就是九十度鞠躬:“赵姝然同学,刚刚跟你闹了点误会,也怪我没跟你说清楚,实在是抱歉。”
白总活了三十年,最大的优点就是遇事装死比谁都快,道歉比谁都麻利。
就像上辈子,每次不小心和良家姑娘滚在一张床上,第二天早上白彻总会很诚恳地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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