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同池书然相互对视一眼,池安走出菜园,伸着头向前方看去,对上傅砚辞微红的眼眸,看见池安的瞬间,整个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活像是被谁抛弃了一般。

心中一个咯噔,池安转身就想离开,结果前面那人像是猫看见了鱼,直接飞扑过来,一把将池安抱在怀中,直接扛在肩上。

“嘿嘿,抓到你了。”

前一秒还是委屈巴巴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疼,抱到池安后,眼神瞬间变的明亮而锐利,刚刚的可怜劲消失的无影无踪,嘴角上扬,一侧眉头更是的得意的翘起。

腹部压在傅砚辞的肩头,池安不舒服的用手抵住他的后背,费劲的抬着头怒视后面跟过来的宋文璟:“你最好给我解释解释,不然没人能保证你晚上可以安稳的睡觉。”

掩着嘴轻咳一声,眼珠飞快转动,四周游离,就是不敢同池安对视,说话支支吾吾,目光飘忽不定:“那什么,哥,你先帮我看着一下他!”

“他刚刚把人家小姑娘吓哭了,我拿个任务就回来!你先帮我看着他啊!”

“我先走了!”

仓皇逃走,不给其他人反应的机会,脚步太快差点被石头绊倒,宋文璟也顾不上看路,只想快速离开。

原本把傅砚辞带过去,只是想试试能不能稳住他的情绪,谁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当时舅舅也没告诉他傅砚辞是这德行啊!

“你们干嘛呢?!”

“傅砚辞!我还在这呢!谁允许你抱我哥了?!”

一把丢开手里的篮子,池书然瞪圆了一对眼睛,上前就要扒开傅砚辞的手。

眉心紧皱,沉肃的脸上一股戾气,胳膊刚动了一下,就被一只手按住,与此同时,耳朵也被一只微凉的手揪出,后背传来池安的声音:“那是我妹,你动一下试试?”

心跳忽然变得沉闷起来,胸口像是堵了一口热气,委屈感从心头蔓延:“她不让我碰你。”

“放我下来。”

“不要。”

【不行,我先磕为敬,不磕我都觉得对不起傅砚辞那一抱。】

【谁家好人抱人是用扛的?这真的舒服吗?】

【要被傅砚辞笑死了,但是揪耳朵那幅画面我是一定要截图当壁纸!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手!加上池安的侧脸,帅我一脸!】

【有剧本吗?节目组是不是在让他俩卖腐?这也太假了吧?!莫名其妙犯病,还只有池安能管住,剧本也不找个好点的人演,非得找圈外的。】

【赞同,演戏就得找专业人士,找两个圈外干嘛,降低我们观众的怀疑度吗?恕我直言,这样更假了!】

【恕我直言,你们嘴巴如果闲得慌,不如去公共厕所挨个把马桶舔干净,做个人人称赞的好东西。】

【不爱看就划走,你还点评上了,是有人把你眼珠子抠出来沾沾口水贴屏幕上了?爱看看不看滚,谁逼你了?】

【臭泥鳅沾点海水,还真把自己当海鲜了,好好看个综艺还能看到一群大鲨币,晦气!】

扛着池安略过池书然走进菜园,正好同对面站起来观望的陆婉晴对视,对方看见他俩的姿势,惊讶的捂住嘴巴,“你、你们···是不是有点太亲密了?”

“是导演有什么安排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毕竟这才第一天。”

眼神不经意的瞥向旁边的工作人员,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那里站了导演,正在指挥他们一样。

“啊,抱歉,我忘记这是直播了,真的抱歉。”

佯装才想起这件事,陆婉晴小小的惊呼一声,自责的拍了一下嘴巴,一脸歉意的看着前面的俩人。

静静的看着陆婉晴的所有动作,耐心的等对方表演完,傅砚辞弯腰将池安放在阴影处,转身对着陆婉晴直接开口:“长得跟个二维码似的,不扫一扫都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

“天天又是没事说两句,真是显着你了,两眼珠跟个蛤蟆一样翻来翻去看到谁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身后藏着鬼的,收起你那破心思,老子专撕你这样的。”

“娱乐圈待这么多年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看你也就这样的,趁早收拾收拾回家种地去,长个脑子光用在垫身高上,一点不知道用。”

“回家种地都不知道会不会被嫌弃,菜还不知道认识几个,忙活到现在就挖那几株,又是杂草又是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吃干草拌菜!”

再一次刷新对傅砚辞的认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她身上,感觉全身血液都涌到了脑中,被说不出的难堪裹挟着,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我······”

陆婉晴的嘴微张着,轻咬着下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和委屈,她低下头,长发遮住脸庞,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那微微颤动的肩膀却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姐姐。”

适当站出来,李南意一脸心疼的搂住她的肩膀,抬头轻轻拍着她的背,转脸怒瞪着傅砚辞:“这还在直播,你怎么能这么说一个女生?”

“谁没有失误的时候,她也只是突然忘了,好心提醒你们不要在这个时候卖腐,你们不听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这样说别人?”

“光说她没说你了?”

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傅砚辞冷眼盯着她:“早不出来晚不出来,等我骂完人了才出来逞能?”

“你什么心思啊?我是不是还要给你颁个奖夸你礼貌,知道等别人把话说完?”

“你都知道在直播她不知道?你是圈子里的还是她是圈子里的?”

“作为当事人我怎么不知道我有收到卖腐的通知?张口闭口为我好让我不要卖腐,你们看见了?”

“要不一起找导演当面对峙他有没有让我这么干过?”

“关系好就是卖腐了?那你现在抱着她我是不是也能说你心思不纯?”

“再者,还没人敢让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语调不高,听起来不像是刻意强调:“我和池安认识快五年,一张床都躺过,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等等,这话说的是不是有点跑题了?!

三步做两步走到傅砚辞身后,一巴掌拍在他的身后,清脆的巴掌声让池书然一抖,光从声音来听,也能猜出对方用了多大的力气。

偷偷去观察傅砚辞的表情,后者面部僵硬,像是在隐忍着什么,最后重重呼出一口气,佯装轻松道:“呵,不疼,下次在用点劲。”

池安:“死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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