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澜辞听到王副师长的名字,开始放慢脚步想要听听她们还会说什么。

一位刚刚搬来没多久的婶子拉了拉刚刚说王副师长的阿姨,小声问:“徐排长和王副师长是什么关系啊?”

“好像说徐排长救过王副市长。”阿姨认真想了想,猛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记得,是六年前的事,那段时间还在传徐排长要退伍回老家,没想到最后继续留下来。”

“现在想来,应该是王副师长退下来了,所以徐排长不得不离开。”

大家就这件事议论纷纷,霍澜辞却注意到王副师长和徐排长两人。

他会注意到这一点,完全是因为他们如今住的房子就是王副师长以前住的。

回到家里,听说三个孩子已经吃饱睡着了,小五也睡下了,他想了一下,选择不去打扰母子四人休息。

小五有治愈异能修补身体损伤,短短时间,身体状态已经恢复到怀孩子之前。

只是,这样离奇的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她还是继续躺在床上。

她已经打定主意,听家里人的安排,好好坐月子。

反正房间门一关,她进入空间也没有人知道。

正好可以利用坐月子这段时间,多做一点各种药丸以备不时之需。

她还发现一件神奇的事,就是能带着三个处于清醒状态的孩子进入空间里。

一开始菀卿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霍澜辞每一次进来,都瞬间处于昏迷状态。

三个孩子却能保持清醒?

慢慢的,她就有了两个猜测。

一是:因为孩子太小,不记事,对空间没有任何影响,所以能随意进出。

二是:因为他们都是自己生的,有血缘关系,所以空间允许他们进入。

不管是哪一种,着都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这样一来,把孩子放在空间里,比放在外面还要安全。

至于空间会不会突然关闭,然后把孩子也关在里面?

俞菀卿完全不担心这一点,拥有空间的时间越长,她能感知的东西越多,和空间的联系越来越紧密。

特别是这个世界的二长老度过平行时空那个危险的时间后,这种紧密联系就越来越清晰。

就好像,国运越来越强,所以对空间的感知就越来越清晰。

现在看来,只要她做的事影响到华国的发展,到了最后都会让空间发生变化。

俞菀卿坐在空间办公室里,看着躺在床上,睡着正香的三个孩子。

老大出生时五斤,老二出生时五斤三,妹妹出生时体重最轻,四斤八两。

可三个孩子一出生,皮肤都不像其他那些初生婴儿一样红彤彤的。

他们长得很白。

她去超市弄来了一辆可以放三个婴儿睡的推车到办公室,把三个孩子抱到床上,笑着对他们说:“走吧,我们去药房那边炼药。”

老大霍庆云好像听懂妈妈的话,抿了抿小嘴,继续睡。

旭阳和宴宁兄妹两人睡得呼呼。

俞菀卿看到他们这个样子,轻笑一声。

等霍澜辞忙完,想要进房间,才发现房间已经上锁了。

他很快就想到原因,干脆坐在客厅里,开始沉思,也预防大伯母和庄姨她们敲门。

俞菀卿看着时间差不多,就带着孩子出去,她下床去打开房间门,就看到霍澜辞站在门外,夫妻两人四目相对,俞菀卿说:“你怎么站在房间外,吓到我了。”

霍澜辞笑着进了房间,关上门,这才小声说:“你关了门,我就猜到你进空间了,我担心孩子哭闹,你又来不及出现,我就在客厅等着。”

“房间有动静,我就知道你出来了。”

霍澜辞去看了看睡在小床上的兄妹三人,以前觉得侄子侄女们,还有俞家那边的孩子们都很好看,当拥有了自己的孩子时候才会明白,原来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孩子是自己的。

俞菀卿也走到霍澜辞身边,笑着说:“我进去做一点药丸,把他们带进去了。”

“醒着带进去。”

霍澜辞闻言看了俞菀卿一眼:“真的?没骗我?”

俞菀卿呵呵两声,这是什么眼神,自己会拿这件事来开玩笑吗?

霍澜辞突然就酸了:“我怎么就不能醒着进去?”

“太不公平了。”

俞菀卿坐在床边,轻笑一声:“有什么不公平的,这三个都是我的亲骨肉,和我血脉相连。”

“我是你丈夫,我们之间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霍澜辞坐在俞菀卿身边,把人抱到怀中,轻哼一声:“你那个空间,有点厚此薄彼了。”

都是小五最亲近的人,为什么孩子就能醒着进入空间,自己每一次进入,瞬间就会触发机制,然后昏迷不醒。

俞菀卿看他这个样子,抱着他的胳膊,笑得很开心:“行了,别酸了,指不定改天,你也能进去了。”

霍澜辞闻言摇摇头:“还是算了,我觉得昏迷就很好。”

“小五,人都是有欲望和贪念的,我无法保证自己就是光风霁月,阳春白雪,没有看到你说的那些神奇的东西,我只是会好奇,不会有贪念。”

“如果真的亲眼所见,我担心,自己的心态会发生变化,到时候对你对我,都并非好事。”

“至于孩子。”霍澜辞看了他们一眼:“大一点,记事后,就不要带他们进去了。”

俞菀卿没想到霍澜辞会这样想,她紧紧靠在他怀中,轻声说:“也许等孩子开始记事,他们也不能清醒时出现在空间里。”

“这样挺好的,算是一视同仁了。”霍澜辞忍不住乐呵了:“只能说,我们认识得太晚了,我现在已经记事了。”

霍澜辞绝对不承认空间就是厚此薄彼,一定是因为自己长大了,有记忆了,所以不能在清醒的情况下进入空间里。

俞菀卿看着眼前的人,忍不住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才说:“对,你说得有道理,肯定是这样。”

虽然说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该安慰时,还是要安慰一下。

霍澜辞见状,转身看向俞菀卿:“媳妇,我还是觉得心里难受。”

只是亲一口,这怎么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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