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板车,很快两人就将所有的东西,都搬到那个房子里。
将锅碗瓢盆摆放好之后,陆云泽走在院子中,打量着这三间青砖大瓦房。心里对于自己那便宜老丈人越发敬佩。
他所在的老槐大队,虽然说不上贫困,但是村里放眼望去,基本都是土坯房,像这样的青砖大瓦房,还是极为少见的。
尤其是这个位置也选得极好,房子位于山脚,说偏僻倒也不偏僻。
周围挨着的几户人家,都是村里出了名的名声好,有事叫一声,大家都帮忙。当然家里吃点好的,也不会被人注意到。
难怪,他那个便宜老丈人,能将女儿养得十指不沾阳春水,还让她成为队上少数几个能够上高中的女孩。
顾清许将自己的东西搬到屋里,便开始整理东西。
这间屋子是原主亲手改造的,浅色碎花的窗帘,整齐的米白色书桌,还有一张带着大镜子的梳妆台,以及一个浅色大衣柜,床上淡粉色的床单以及被套。
简单而不失大方,虽比不上前世,可在这个年代也算不错了,看着就很符合她的喜好。
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现在顾清许可以百分百地肯定,她和原主就是同一个人。
否则怎么解释两人从性格,到长相都如此相似。
想明白这点,顾清许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抱着香香软软的枕头,在自己温暖的床上滚来滚去。
啊啊啊,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作妖最舒服。
可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陆云泽提着一大袋东西,站在门口,看向床上滚来滚去的人,实在忍不住开口,“我住哪里?”
这里只有两个房间,但其中一间是刚去世不久的顾爹的,一间就是这间。
顾清许身体一僵,立刻将头埋进被子里,撇着嘴,没好气地开口道,“随便你。”
只要一想到刚刚那个傻样,被人看到了,她就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
内心尖叫,她脸丢没了。
殊不知,因为这个举动,导致她半截白嫩的腰身,裸露在空气中。
陆云泽呼吸一滞,匆忙移开视线,这可不是他能看的。
闭眼平复几秒后,他想了想,还是选择跟顾清许住在一起。
毕竟他回城之后,可是打算要“抛弃”老丈人从小娇养的女儿。
住在老丈人的房间里,他心虚。
而且老丈人才刚去世不到几个月,里面的东西都还在。
于是,陆云泽提着行李,走到了顾清许的大衣柜面前,将其打开。
里面是各种各样的漂亮裙子和衣服裤子,甚至还有摆放整齐的包包。
陆云泽看着被塞满的大衣柜,沉默片刻,然后打开行李,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叠好放进衣柜的角落里。
顾清许听到动静,不高兴了,瞪了他一眼,“陆云泽,你做什么,那是我的衣柜。”
衣柜于她而言,是个私密的地方,里面不仅放着日常穿的衣服,还放着一些贴身衣物。
陆云泽抬头看她一眼,手里还拿着他穿在里面的大裤衩,瞥了她一眼,“家里大大小小的活,都是我在干,总不能连个衣柜也不让用吧。”
“之前住在那边的时候,我可没说什么地方不让你用。”
顾清许:……
就那个破地方,下个雨睡在里面,都怕房顶破洞,又什么好用的。
陆云泽似乎察觉她在想些什么,补充道,“想要马儿跑得快,还得给马吃草。顾清许,你不至于连个衣柜角落,都不给我 吧?”
“怎么会?”顾清许心里暗暗吐槽,但她也心知不能把人逼得太急。
她抬头一笑,“……那你也要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好把地方腾出来。”
陆云泽叹了一口气,也不知信没信,继续将衣物放在角落里。
顾清许刚想要安抚一下男人,顺便洗白自己。
可下一秒,视线却被他手中的那条灰色的大裤衩吸引住了。
这……这还挺废布料的,是她能看的吗?
心里不能看,可眼睛它有自己想法,顾清许她管不住啊。
于是视线顺着男人结实宽厚的背,一直往下移,最终停在了某个部位。
和那大裤衩好像……还挺匹配的,也不知……
都说食色性也,顾清许是个俗人,自然也不例外。
正在整理衣物的陆云泽,察觉到身后的视线,身体一僵。
他这算不算自投罗网。
不,不行,他可是要回城的。
于是陆云泽轻咳了一声,默默地往旁边移动了些许,想借此表明他的态度,也给对方留些颜面。
没想到,那道视线更加肆无忌惮了,甚至……甚至他还听见了流氓哨?
陆云泽身体反应过来,大脑却没有反应过来,脸上一片滚烫,红得要命。
顾清许侧着身体,一手撑床又吹了一声,还嫌不够过瘾,“呦,我们陆哥的本钱不小啊。”
然而,她话刚说出口,男人一把将人压在身下,咬牙切齿得在她耳畔道,“顾清许,你还是不是个女人?”
顾清许侧头看他,眨眨眼,一点都不带怕,“我是不是女人,你亲自来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吗,陆哥~”
一声陆哥叫得那是百转千回,勾得头脑发晕,气血顿时上涌。
陆云泽鬼使神差地低头,想要咬一口红唇,可下一秒,他被人按倒在床上,双手被绑,而且还是用他的灰色大裤衩。
“你……你想做什么?”陆云泽看着坐在他小腹上的女人,深吸一口气,可心砰砰跳起来,一股气血涌上全身。
尤其是那个地方更是……要命。
顾清许笑了笑,“当然是做你想要做的事。”
说完,她的手一点点地伸进了陆云泽的衣摆,从下往上,慢慢摩挲着。
陆云泽脸色大变,想要开口,一根手指却抵在了他的唇上。
“你……”
“别说话,好好感受。”
话音刚落,那只手指进入了他的嘴里,慢慢动着。
陆云泽身上哪里都不对劲,滚烫得吓人,尤其是……那里。
他的目光一直跟随着顾清许的脸,这人实在太过恶劣,始终吊着他。
顾清许正在细细探索品尝,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神色变化。
因此,下一秒就被人翻身一压,死死抱在怀中,“玩够了吗?玩够了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