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卫国不想回答这些弱智问题,忒么的,怀疑一个给兔子无数先进绝密科技资料、无数先进设备和武器样品、8000吨黄金的人,你忒娘的但凡有一粒花生米也不至于喝成这德行。
用船队掩饰主要是做给鹰酱看的,兔子的科技突飞猛进,而且和被毁的研究所科研项目重叠,你猜猜鹰酱会不会怀疑,那简直就是肯定好吗!
鹰酱确定归确定,但是不能让这事件带上玄幻色彩,要让鹰酱以为所有的物资是通过船队运回国内,许卫国只是拖慢了鹰酱的发展速度,没彻底铲了他的根,鹰酱不至于发疯到同归于尽。
如果鹰酱看不到任何希望,再猜猜会不会到处种蘑菇重启世界?
现在只是被打成重伤,有愈合的机会,那些资料许卫国也不认为就没有备份,只要按部就班,过几十年又是一条好汉。
只要兔子在短时间内搞出蘑菇弹,那局势就在可控范围之内,如果许卫国真的把所有的研究所和大学一锅端,鹰酱绝对会拉着全世界一起下地狱,因为没有希望了。
门响,两个中山装眼中闪过怒色,保卫局办事,谁敢不敲门就进来,脸色冰冷的看向进门的人,脸上出现一丝茫然,我这是出幻觉了?
“廖、廖处长?”
来人五十多岁,普普通通的容貌,属于扔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也没什么特殊气质,只微微点头,“你们可以走了,由我来接手。”
中山装扑克脸整齐的敬礼,头也不回的出了审讯室。
廖处长笑眯眯的,“怎么,不爽?”
许卫国还是懒洋洋的,“组织程序吗,理解。”
廖处长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有秘密,不想说算了,不会有人怀疑你,刚才那两个同志不知道你的事。”
呵,许卫国敢肯定,知道他出国几年做了什么事的人不会超过双手之数,眼前这个廖处长也不知道是哪个部门的大佬,能把自己在许卫国面前伪装成普通人的气质,绝对是秘密战线的大神级大佬了。
他把手中的牛皮公文包打开,推到许卫国的跟前,羡慕嫉妒恨的情绪从眼中一闪即逝,真是好运的小子。
许卫国心中好奇,把公文包中的东西都小心的拿了出来,一卷卷起来的一尺来宽条幅,一个绒布贴面的巴掌长盒子。
打开盒子,许卫国的呼吸节奏瞬间有了细微的变化,一枚金光闪闪的勋章,心中惊呼:八、八一?这忒么不是族谱单开一页的事,可以修祠堂盖祖庙,后世子孙祭拜也妥妥的享受头柱香了吧!
忽然余光看到廖处长的目光落在卷轴上,又忍不住流露出艳羡的神色,许卫国心中一动,小心的摊开卷轴。
这不是装裱过的真正卷轴,只是卷在圆棍上的一条横幅,上书四个大字:民族栋梁,右下有年月日和签名,这字体很独特,估计全国识字的人都认识,许卫国头皮发麻,全身汗毛都立起来了,心中狂呼:啊啊啊啊,族谱中我排第一,谁赞成?谁反对?
我可以去战去死,不在乎默默无闻,虽九死而无悔,但是被人认可,还是有暖流充斥心田,而且是来自他最敬佩的人的认可。
至于什么起风了这是最好的护身符,免死金牌的想法根本想都没想,这条幅以后再也不会给人看见,在桃花源好好放着就行,装裱什么的就不必了,我的荣耀装裱师傅就不必过眼了。
小心翼翼的卷起来放进公文包的瞬间,卷轴已经进了桃花源,把盒子也放回去,公文包就夹在了自己腋下。
廖处长手动了动想抬起来,最终泄气般的认命放下,我的牛皮包啊,这可是缴获的小鬼子中佐的战利品,我为什么手贱要拿它装?
“审查结束,你可以出去了,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许卫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早已辞职,现在是个无业游民,现在的说法就是小混混,街溜子。
想了想自己的能力,后世的电子信息专业在这个时代就是废物,屠龙之技,系统赋予的技能都是偏向于杀戮,只要不是自己犯蠢硬扛大吨位的炸弹,几乎不会被杀死,再说自己已经大幅度的影响了世界的进程,后世兔子经历的那些战争还会发生吗?
毛熊真的有胆子挑起事端?猴子真的还会傻乎乎的做马前卒?也许白象还是会开启战端,不过那些逗比,我兔的后期都能揍得他屁滚尿流,打不出屎来都是他夹的紧,那么我还能干什么?
表情茫然的想了好久,廖处长出声打断了他,“没想好先别想了,回去好好的休息一阵子。”
许卫国脚底轻飘飘的如踩云端往家里走,几年不见,筱筱应该长大了,小武也成小大人了,也不知道阿姨给照顾成啥样了。
他不觉得三人在禽院会受气,阿姨李凤兰是个泼辣性子,一个泼辣的烈属还能被人欺负了,那不是开玩笑吗?
陶醉了半晌,许卫国的理智慢慢占据了高地,想到接下来的岁月,心中也有点忧虑,已经57年初了,后面两年的大跃进和大炼钢铁会不会还和前世一样发生?历史的惯性是不是无法阻止?最重要的是,这究竟是真实的历史还是一个影视剧的平行位面?穿越的意义是什么?
失策,应该要一辆代步车,自行车还是吉普无所谓,这腿着太浪费时间了,总不能大白天的他大摇大摆飞回家,远远的看到95号院的大门,他的心情瞬间就不美丽了。
这河东狮吼一样的声音是李凤兰吧!只听了几句就知道是院里的禽兽无事生非,愤怒的咆哮声中夹杂着贾张氏的反驳和撒泼打滚的耍赖。
许卫国几个跨步就闪烁般来到门外,大门紧闭,许卫国推了一把,居然上了门闩。
三月份的时节四点多天还没黑,这么早就大门紧闭,这是有什么问题就大院内部解决?
门外附近几个老娘们在竖着耳朵听声,没有娱乐的年代八卦就是唯一的爱好?许卫国起跳,手一搭屋檐,腰部用力,整个人卷上屋顶,轻轻的跳进了院里,几个老娘们一声惊呼,叽叽喳喳几声,就有人转身往派出所的方向跑去。
中院,黑压压的人群,一张破烂方桌,愣是被三个大爷坐出了升堂审案的气势,对面贾张氏已经被骂的溃不成军,在地上打滚,开启了大招亡灵召唤,“老贾啊,你快上来把这**带走吧!我们一家老小没地方住,这**那么多房子也不给我们两间,她丧尽天良啊~”
贾张氏大腿拍的啪啪响,许卫国第一次见识到这个名场面,所谓号丧召唤,就干打雷不下雨呗。
他站在阴影中静静的看着,贾东旭怒目而视,秦淮茹楚楚可怜,傻柱愤愤不平,棒梗满眼仇恨,嗯?一个五六岁的小崽子能露出这种眼光?
易中海把大茶缸子往桌子上使劲一放,“贾张氏,你住嘴,像什么话,有事起来好好说。”
贾东旭急忙去拉贾张氏,对这个师傅他还是很敬畏的,秦淮茹也上去帮忙,神情更是惹人怜爱,她腰身粗壮,腹部微凸,看来已经怀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当。
易中海又顿了下大茶缸子,正气凛然的说:“还有李凤兰你怎么回事?你家十六间房子,空了那么多,贾家人多挤在一间房子里,贾家儿媳又怀了,你让贾家借住几天怎么了,还有没有点互帮互助的精神,大家都是一个院的邻居,贾家有困难你不帮忙,以后你家有事谁还帮你?”
李凤兰都气笑了,“我早就说过,那是许家的房子,我没有权利决定让谁住进去,怎么,房子多就要给你住?要不要我现在去街道办问问?”
“去什么街道办!大院的事大院解决,你不要给街道办增加工作负担,许卫国走了好几年,谁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对,说不定那杀千刀的小畜生早就死在外面,你就是丧良心的货。”贾张氏不等易中海说完,就一蹦三尺高开始骂街。
见到李凤兰气的浑身发抖,听到跨院中小武在安慰筱筱不要害怕,许卫国不想浪费时间,走了两步,“嫂子,我回来了,有事以后再说吧,先回家看看筱筱他们。”
李凤兰惊喜的转头,“真是小许,你怎么出去这么长时间?”
许卫国笑笑说:“回家说。”
李凤兰也顾不得和众禽讲理,干净利索的就往前院走,“你吃饭了吗?家里三个小的还没吃饭,就来开什么全院大会,一个个的没屁大的官,还三天两头的开会。”
易中海见到许卫国出现,愣了愣,两人转身回屋,他急了,喊道:“许卫国,你等等,现在开全院大会就是说你家房子的事,经过表决……”
“别忒么没事找事,我家的房子和全院大会有个屁的关系。”许卫国回头骂了一句,再不搭理易中海。
“你个克死爹妈的小杂种,怎么自己没死外面……”
许卫国闭上眼睛,缓缓吐出一口闷气,背后是滔滔不绝的辱骂声,他胸中戾气翻腾,再难压制。
众人眼睛花了一下,许卫国已经站在了贾张氏的前面,反手一个大嘴巴子抽在贾张氏的脸上,肉绽、骨裂、牙碎、人飞,贾张氏在半空画出一道沉甸甸的弧线,“噗通”一声掉在地上,人已经晕了过去。
所有人忽然噤声,被这一巴掌吓着了,贾张氏没有二百也得有一百八九十斤,被一巴掌抽飞,那得多大的力气。
贾东旭看着老娘右边脸颊被抽的血肉模糊,像被大石头砸烂,地面上几个白色的碎渣是老娘的牙齿,血缓缓流下,很快糊满了那张大胖脸。
“你敢打我妈,我和你拼了。”贾东旭忽然怒吼一声,提起一张长条板凳就向许卫国身后冲过来,他师傅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四合院一大爷,有师傅撑腰,他在四合院和厂里都无人敢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板凳在十八般兵器之外,属于奇门兵器,贾东旭当然不会,他举起板凳就朝许卫国的后脑勺抡了过去,带起了呜呜的风声,作为一个七八年的钳工,力气还是有一把子的。
许卫国转身,右手一把银色的M500对准了贾东旭,见到他身后的众人,枪口下压。
“轰!”震耳的枪声响起,贾东旭向后抛飞,板凳脱手从许卫国头上扔了过去,半空中贾东旭腹部炸开一朵血花,一蓬血舞夹杂着内脏碎片从后腰的大洞喷了出去。
贾张氏身前半尺处炸开一个海碗大的窟窿,铺地青砖被打的粉碎,溅射的碎块打在贾张氏身上,她呻吟一声疼醒过来,还好天气尚冷,衣服比较厚实,没有破皮见血。
许卫国眼皮微垂,静静的看着贾东旭在地上捂住伤口,身体不住抽搐,眼神中惊愕、恐惧、不可置信等等复杂的神色交织在一起,嘴巴张合发不出声音,最后脑袋无力的垂下,两腿渐渐伸直。
抬眸看向易中海,淡淡的问道:“现在你还有什么建议?”
寂静的场面被打破,易中海忽然打了个哆嗦,一团湿迹在裤裆处氤氲开来,他——吓尿了。
他嘴唇哆哆嗦嗦,牙齿打颤道:“我、我、我……”
“He tui~”许卫国吐了口唾沫,转身就走。
贾张氏面色恐惧,看着儿子的尸体,一句话不敢说,秦淮茹再也不是楚楚可怜的模样,表情之负杂,影后也难及万一,他不知道以她的人设,现在该怎么办露出什么表情,冲上去抱尸痛哭?她不敢,怕许卫国顺手给她来一枪,不去?会不会让外人以为他对贾东旭感情淡漠?
门外传来“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力道之大让大门都摇晃起来,阎埠贵本能的颤了颤,开门一向是他的活儿,我要不要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