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寻找便是山中那座千年大墓,那座大墓也是黄仙姑的巢穴。之前有黄仙姑设置的迷障,所以那群人才没有找到准确的位置,现在没了迷障,他们很顺利就找到了这座墓葬。以往的盗墓贼都是偷偷摸摸,很少有像他们这样大张旗鼓的。
岳屿森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多年从军经验,让他很快意识到山里定有被这群人觊觎的好东西。
“爹,咱们跟爷爷说说吧!他懂得多,定然有独到的见解。”
“行,那咱们给你爷爷说说。”
“媳妇,你安心的在家,我跟爹去见爷爷。”
“你们去吧!”
四娘目送着父子两人离开。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住哪?”
黄仙姑来的这么快,四娘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这栋宅子这么大,你住哪都行。只有一点不要打扰我和岳屿森的生活。”
“你倒是看重那个凡人。”
四娘道:“废话,我们是夫妻,我自然看重他。”
仙姑问:“这当了人以后变化真有这么大吗?”
四娘倒是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她只是觉得自己看待问题的角度变了,心境变得比以前平和了,知道自己化凡无法修仙了以后,她倒是彻底的看开了,其实当一个凡人也不错。在人间体会生老病死喜怒哀乐,倒是有一种别样的滋味。
仙姑不再跟四娘说话,免得乱了自己的道心。她可是一心修炼,才不要当柔弱的凡人。待在四娘身边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可以蹭功德气运,做什么不用担心干涉凡人因果被反噬,反正有四娘担着,她完全可以坐享其成,不再像之前那样靠百姓们供奉积攒那点微薄的香火信仰。
黄仙姑在宅子寻了好几圈,最终在菜园子附近跟六小只当了邻居。六小只还主动帮助老祖宗挖洞。
对于六小只的殷勤,黄仙姑十分的受用,既然是四娘的小弟,那么就是她的小弟,这么想这几个小崽子倒是顺眼了不少。
那一晚岳屿森直到晚上10点才回来,看到自家小媳妇还未睡等自己。
“媳妇,你怎么还不睡?”
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跟小媳妇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特别的温柔。
四娘合上了手中的教案,笑着说道:“我在等你啊!”
那笑容犹如初春的太阳似的,让岳屿森的整个心都暖暖的。他一把搂住了眼前的娇柔香香的女人。
“媳妇,接下来几天我很忙。”
“你忙,我能够照顾好自己。”
四娘知道男人想要干什么,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他是军人保家卫国是他的天职,更是他的使命。
岳屿森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要不然这辈子怎么能够娶到这么温柔善解人意的媳妇。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要好好的对她,好好的爱她。不让他的小媳妇受点一点的委屈。一吻落下缱绻情深,男人把自己满腔爱意都用这个吻表达。
起初四娘还能够些许的理智,但是很快就被岳屿森那股浓烈的情意吞没。她彻底的沦陷了,这个男人早已一步步的走到了自己的心田里。
如果当初四娘只是有意接近岳屿森,而现在她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上这个赤诚的男人。如果是他,她愿意与其做一辈子平凡的夫妻。
而刚刚在新窝里安顿好的黄仙姑,只是扫视了一眼,妈呀,辣眼睛。啥玩意。赶忙关闭自己的五感,不断对自己说,那不是我,那不是我,我没有那么堕落,我没有那么堕落......
转天,岳屿森送四娘去上班,转头去忙自己的事。四娘没有过多的询问,只是让他一定要注意安全。
正好遇到了马校长,他笑着说:“你们小夫妻的感情真好。”
马校长的家人不在身边,按照他的资历当市里的中学校长都没有问题。但是运动开始以后,他被坐了冷板凳,最后被遣派到了红旗镇胜利大队当小学校长,好在马校长心态好,一点都不气馁。脸上总是露着和善的笑容。
“林老师,办公室有你的信。”
四娘还有点意外居然有人会把信邮寄到学校,拿了信一看居然是孙曼红,算上这次两人一共通了三封信,除了第一次邮寄了些东西,后面两次只有信没有东西。
打开了信,四娘一目十行的看完,还是询问她的近况,还说她与葛书意马上就要结婚了,遗憾身为好姐妹的林雨黛不能够过来参加她的婚礼。
四娘只是没有腾出功夫收拾这对渣男贱女,她可是一直没有忘记给原主报仇。就先让他们先蹦跶两天。
四娘给孙曼红写了一封回信,信里恭喜了两人的喜讯,还说等她回到京市,一定请他们俩吃饭。还说自己在乡下过的很好,不要担心,丈夫对他也很好。没想到等缓过神居然洋洋洒洒的写了两页信纸。
她都能够想到,孙曼红看到这封信,一定以为她在故作坚强,没准躲在那个角落痛哭流涕。这要是换做原主倒是真有可能,伤心欲绝,最好的闺蜜撬了自己的墙角,还背刺自己一刀。四娘可不是原主,自然不会伤心,反而觉得孙曼红这点小伎俩简直是小学生水准,完全当不了台面。
孙曼红信里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我马上要结婚了,你身为我最好的朋友,人可以不到,但是礼金绝不能少。
四娘假装看不出来,一分钱都不会给她邮寄。非但不邮寄,她还要给孙曼红上眼药,直接给前未婚夫葛书意写了一封深情并茂的信,信里先是感概了一番两人有缘无份,又说了一点自己的近况,然后装作无意的回忆一下当年那些两小无猜的美好岁月。
写完以后,四娘读了一遍,险些都要被自己感动了。两封信装上信封贴上邮票,然后转交给了马校长,明天他出门正好帮她寄信。
刚回到办公室,就听到韩梅梅愤愤不平的声音。
“真是太过分了,人怎么可以恶毒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