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自由联邦,某城市街头。
“我们联邦就是强悍,抓个通缉犯,直接来一场震慑世界的鲸川登陆。”
“是啊,我估计是在给一些不怎么老实的武装军团,一点警告。”
“不错,真要是抓个逃犯,根本没必要如此大张声势,显而易见是为了展现肌肉。”
走过街道的人们随口在交谈着,昨天的新闻让大家普遍都感到极为的自豪。
他们的耳畔却是传来一道不一样的声音:
“都快成为笑柄了还展现肌肉,现实是那名通缉犯才是在震慑世界,联邦牛逼轰轰的鲸川行动,根本就是失败了。”
“喂,你在胡说什么?”
看到刚才说话的是一名邋里邋遢的年迈流浪汉,大家顿时充满厌恶。
“你们怕是还不知道,昨晚联邦军再次往鲸川增兵5000人,而逃犯,目前仍然没有被抓捕。”流浪汉拎起酒瓶喝了一口。
“怎么可能?”众人并不相信。
“现在油管还有很多这样的消息,等下可能就没了。”
流浪汉叹息着闭上眼睛,回想以前的联邦是多么璀璨的灯塔,民众充满着向上的能量和活力。
当年大楼被飞机撞塌,就有着数不清奋不顾身而牺牲的消防员。现在,只剩一帮懒懒散散没有丝毫效率的人。
联邦像自己一样,老了!
周围人则是不再理会这名流浪汉,走路的同时,开始搜索网上的消息,越搜越是惊讶。
“巡洋舰朝逃犯所在的综合大厦,发射六枚超音速导弹,真的假的?”
“鲸川登陆的大追捕过程中,联邦军被打落下武装直升机,军人伤亡人数不明,道恩将军再次增兵五千,对蚊山城进行洗地式搜索。”
“驻军徒手最强银背上尉被陈永孝秒杀,我以前怎么没看到过……法克,我还没点开呢,怎么这条新闻没了。”
“这个南韩武神陈永孝,外形挺好的。”
“不是龙国武神吗?”
“他们好像还在争夺中,看看这条新闻,从昨晚开始的大战:陈永孝是龙国人还是南韩人?”
……
数不清关于陈永孝是哪国人的帖子,到处都充满着龙国网民和南韩网民的争锋评论。
南韩网民认为:“陈永孝从小在南韩培养长大,理所当然的是南韩人。”
龙国网民反驳:“你们什么都没培养,除了把人栽赃成通缉犯。”
其中:“要不把他让给我们本子吧,这样你们就无需争吵。”
面对来凑热闹的樱花人,直接被暴怒的两家集火攻击。
“本子滚开。”
“畜生本子,有你们什么事。”
“找骂来的吧,真是贱本子一个。”
瞬秒掉一些不识好歹的本子之后,面对气势汹汹的龙国人,南韩网民最终做出让步:
“我们的底线,陈永孝属于我们南韩,陈家俊属于你们龙国,一人一半。”
“全都是我们龙国的。”
龙国网民则是选择都要,不过面对不再肯退让的南韩网民,也默认陈永孝也可以属于南韩。
当然,陈永孝同样属于龙国,陈家俊则是独一无二属于龙国。
这场油管上的争锋大战,持续一整夜,又一个上午之后落下帷幕。
……
陈永孝这个名字,在这一天被全世界所知,其中不乏获得不少联邦人的推崇。
“极致的个人英雄主义,我要投资拍他的电影。”
“先是四千联邦军人,再是增兵五千,听说南韩那边还派了好几千,这家伙到现在都还没被抓住和击毙,到底怎么做到的?”
“南韩派出的那些就算了,我打听到,我们联邦军根本就不相信他们,只让他们负责外围和疏散民众。”
“合气道馆的视频,陈永孝确实是一个硬汉,虽然是我们联邦军的敌人,但也值得我敬重,当然也不妨碍希望军方快点把他击毙,太丢人了。”
……
青州城,某小区。
小女孩正扒拉着米饭,目光则是注视着手机上的新闻:“大叔真是了不起。”
“你不担心吗?”李静株询问一句。
“我担心,但我的担心没用。”小女孩吃的腮帮子鼓鼓的,“我要好好长大。”
“你长大了也帮助不了,他可不容易活下来。”李静株实话实说。
近万的联邦精锐军人,洗地式的瓮中捉鳖,那位大叔再怎么强大,也终究是人。
“姨,你脸上有一颗饭粒。”小女孩略微抬眸看了一眼,随后刷向下一个视频。
“哦。”李静株伸手往脸上抹了抹,发现并没有。
正待开口询问,耳边正在传来小女孩看着视频的声音:“干嘛打自己巴掌呢,是因为刚才说错了话吗。”
李静株探头看上一眼,只见手机视频中一个女人正在抽她自己耳光。
还好说的不是我……
不对,想到刚往脸上抹完饭粒,这说的就是我啊!!
“裴秀妍!!”
李静株心口起伏,怒目而视,“你简直过分极了,我告诉你。”
“姨,眼睛睁的太大的话,额头容易出现皱纹的。”
“对哦,还好有你提醒我。”
————
蚊山城,天空数十架直升机盘旋,地面则到处都是一队又一队的联邦军人。
随着五千军人的增援,再加上绝大部分的井盖全被封死,下水道的各个方向同样被军人封死并推进,逃犯还能移动的空间逐渐被压缩和锁死。
“两天两夜,终于要结束了。”麦克中尉抬头看着从地平线缓缓升起的朝阳,松下一口气。
身边已经有队友看不到阳光,死于第一天的夜色之下。
收回思绪,有武装直升机从天空发射下十几枚空地导弹,把地面砸出一个大洞。
对讲内跟着传来声音:“所有人立即退出刚才空地导弹轰击位置的两千米之外。”
麦克中尉第一时间和身边军人坐上装甲车,迅速驶离这里,余光中,其它的装甲车同样在开始驶离,上空的武装直升机也在迅速撤离。
伴随着刺耳的轰鸣声,似乎有轰炸机飞了过来。
此时的地下水道某处,陈家俊听到挂在身上的对讲机内的声音,以及上方传进的从四面八方离开的车辆,直觉感到不对了。
第一时间往一个方向快速奔跑,跑出两百余米之后,被一堵新建立的铁墙堵死。
尝试着全力踹了几脚,铁墙明显变形,但没有任何作用,墙壁后方定然是被岩石或是沙袋堵死了。
下一息,全身被笼罩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危机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