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天色渐亮,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

何雨柱从包里翻出个脏兮兮的口罩,戴在脸上。回到红袖章的身边,小声开口。

“报道!何雨柱已完成大街清扫。”

红袖章又拿出小本本翻了翻:“哟呵,日子过得挺快。何雨柱你还有两天就完事了。”

何雨柱听着红袖章这么说,心中暗暗松了口气,抱起扫帚就想走。

“诶,你等等!”

何雨柱浑身僵硬,直板板的转过身来,紧张地等着红袖章开口。

“是这样的,今天游行彩排的群众有点多,我这人手不够,如果你今天能坚持一整天的话,那剩下的天数,我可以给你免了”

何雨柱有些纠结,转念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

毕竟,就一天,咬咬牙也就顶下来了,轧钢厂那边,就算旷工吧。

旷工也比丢了工作强。

诶?何雨柱不是被易中海请着李怀德走关系放出来了嘛?怎么会在这扫大街?

啧!怎么说呢?

事坏就坏在那张嘴上。

各位看官可否还记得何雨柱的“豪言?”

对咯!就是那句“信不信扒了你的警皮”!

就这句话,让李怀德的捞人计划,难度呈线性上升!

原来,易中海在聋老太的指示下,直接去求了李怀德。

李怀德想着凭自己的关系,捞个人还不简单。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交好下厂里的8级钳工,也就随口答应了下来。

本来的计划是找许大茂,让他出个谅解书,拿着谅解书再去下派出所,人不就出来了?

江夏那天在卫生所碰到的李怀德,就是去干这事的。

可惜等易中海拿着谅解书跑到派出所一问,就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必须受害者亲自到场!”

于是许大茂又被生拉硬拽到了派出所,当着所长的面,签了字,又接了傻柱的五元赔偿后,所长才点点头,表示打人这事撂了。

就在几人想接傻柱出去的时候,所长轻飘飘一句话,又将傻柱打入谷底。

“他们的事撂了,那他侮辱警察的事哪?公然拒捕!还想扒了我们警察的皮?谁给他的胆子!”

得,易中海也麻爪了。

只能又找到李怀德,如实禀报。

李怀德也不知道这何雨柱为什么这么狂,可这人捞了一半就放手,实在有些掉自己格调。

硬着头皮又想了个法,那就是以厂保卫处的名义,将人从派出所要回来。反正两者间的管理范围有重叠的地方,加上傻柱又是轧钢厂的工人,属于合法合规。

只要人回了厂里,是抓是放,还不是保卫处一句话的事?凭着李怀德的关系网,在保卫处还是有几个保卫员可以使唤的,四舍五入那就成了李怀德一句话的事。

可惜笑脸王奎对赵德柱的雷霆打击,让底下的保卫员都老实起来。李怀德连着叫了好几个人,都没人敢出头去做这事。

无奈的李怀德,又绕了好大一个圈子,动用了上层一点的力量,才让派出所所长松了口。

“劳改!每天四小时,持续一星期,以观后效!”

到了这步李怀德也懒得折腾了,为了个厨子,不值!

于是我们的嘴强王者,何雨柱就来扫大街了。

所以,说话请三思!

却说江夏这边。

王奎好不容易才把皮都泡皱了,还赖着不想走的江夏从澡堂子捞出来。

两个人晃晃悠悠的想去农业部的食堂再混顿饭吃,可惜下午一点哪还有东西给他们嚼。

还好食堂师傅记得两人是从部长车上下来的,寻摸半天,一人给了两个早上蒸的馒头。

有总比没有好,正好两人都不挑。

啃着馒头出了部委大楼,看着街边的一个招牌,江夏走不动路了。

“顺来东?”

“那是东来顺!”

“哦哦,知道,卖烤鸭那个。咱去吃吃吧!好久没吃肉了!”

王奎叹了口气,抓抓江夏一脑袋的乱发。

“别吃了,先跟我回处里,让我审审你是不是南边来的间谍!”

“诶?”江夏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王哥,你居然会开玩笑?”

“是你先跟我开玩笑的好吧,四九城的人哪有不知道东来顺的。还卖烤鸭,卖烤鸭的在大栅栏那!”

“嗨,是肉就行!我请客,走着!”

王奎又把他抓了回来“想什么那,现在几点?别人就没开门好不?”

江夏打望了下东来顺大门,果然大理石雕刻的牌坊下面,几块大木板子把大门封的严严实实。一块小小的木牌挂在一旁,用红字写着“午休”二字。

“走吧,待会再来,4点才开门。先去把你这头发捯饬下,乱得跟鸟窝一样!”

王奎抓了抓江夏的鸡窝头,带着他又向前走去。

江夏看了看路牌,金鱼胡同33号,“四联美发厅”!

大理石装饰的墙面,水磨石的地面,临街的窗口都用大块的玻璃装饰着。就像后世商场的临街橱窗。

透过橱窗向内看去,里面灯光明亮,皮质的理发椅上坐满了人。理发师们像医院的医生一样都穿着白大褂。

男性理发师打着领带,女性理发师扎着蝴蝶领扣。

看起就高端的一批。

许是临近国庆的关系,来理头的人特别的多。门口的队伍排了一长串,大部分都是年轻女性。

这理完得多久了?

江夏咂咂嘴,看向胡同拐角处的一个剃头摊子,拉着王奎就走了过去。

摊主是个六七十岁的老人,正在给躺椅上的人刮脸。

小摊子也不大,左边摆着一个小笼屉,右边放着个泥炭炉子,炉子上放了个脸盆,脸盆旁立着个手巾杆,上面还规矩的摆着几根白色毛巾。

老师傅见江夏二人走了过来,便问道:“二位爷!您理发?”

还没等江夏回话,躺椅上的人开口了:“嗨!咋跟您说的,哪儿还有爷了!现在都是同志!您啊,老改不过来。小心再让街道办的弄去学习!”

说着,躺椅上的人盖着热毛巾,像江夏这边扭了扭头,说道:“小伙子,有眼光。钱师傅可是我们这片的老师傅了,那手艺绝不比对面店里的差!”

钱师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着江夏说道:“小伙子别介意啊,年纪大了,喊习惯了。”

江夏笑笑:“没事,就一个称呼。”

王奎习惯性的左右打量了番。

四周无人,只有个戴口罩的清洁工在有一下没一下的划动着大扫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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