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病了七八日却一点起色也没有。

陆锦锦愁的不行,“这帮太医会不会看病。这么苦的药一碗碗灌下去,殿下的病怎么就是不见好呢。”

谢承半倚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随意翻着,闻言笑了笑,“病去如抽丝,哪里那么容易好。”

“可都这么久了。殿下嗓子还是哑的,病情这么反复,终究也不是个办法。”陆锦锦嘟囔道,“太医院也不知道派一个好一点的太医来。”

谢承翻了一页书,漫不经心道,“愿意来冷宫瞧病,他们已经够看得起我了。”

陆锦锦抿了抿唇,不吭声了。

“不早了,快回去睡了吧。”谢承瞧了瞧外头,已经是浓墨般的漆黑一片了。

陆锦锦叹气,“殿下夜里若是有什么不舒服,可一定要叫醒我。”

谢承唇边带了丝笑意,“好。”

后半夜,陆锦锦被外头的簌簌声惊醒了。

披着衣服起身一看,才惊觉外头下了雪。那声音是积雪压折了树枝落在雪地里的声儿。

下了雪,屋子里就更冷了。

陆锦锦想着谢承屋里的炭盆怕是灭了,左想右想总是放不下心,终究是穿好了衣服,举着烛台去了正屋。

屋子里一片黑暗,只有陆锦锦手里的烛台火光明灭,发着微弱的光。

陆锦锦怕惊醒谢承,小心的放好烛台,正要去看看炭火盆,却突然顿住脚步。

她怎么觉着――谢承的喘息声这么重。

陆锦锦皱眉,忙快步过去。撩开纱帘,只见谢承面色通红,额头上都是冷汗,唇色惨白。

陆锦锦吓了一跳,伸手碰了碰,尽是一片滚烫。

“殿下!谢承!”

陆锦锦晃了晃他,可谢承紧闭双眼,没有一丝反应。

陆锦锦心里有些慌张,也不顾不得别的了,匆匆忙忙的转身就跑了。

此时正是深夜,外头静悄悄的,只有落雪的簌簌声。

陆锦锦连个斗篷也没披,就这么莽莽撞撞的一路跑去了太医院。因为没带灯笼,中途看不清路跑的太快还不小心摔了一跤。

终于到了太医院,可因为现在时辰已晚,太医院里只有一个小太监在守夜。

他睡的迷迷糊糊的,听见声响,才瞧见猛的闯进来,一身狼狈的陆锦锦。

陆锦锦气喘吁吁的开口,“我们家殿下病了。还请当值的太医去瞧瞧。”

小太监上下打量了她一圈,“殿下?哪个殿下?”

“静华宫,二殿下。”

小太监嗤的笑了。

他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明儿再说吧。今儿是钟太医当值,已经在后头歇下了。”

陆锦锦又急又气,咬着牙冷呵一声,“放肆!我家殿下病了数日了,前个儿陛下还亲自过问了病情。刚刚殿下又发热了,你这样推三阻四,若是耽搁了病情,殿下有了什么好歹,你拿脑袋来的上了药?”谢承的语气带了几分薄怒。

陆锦锦垂着头不吭声。

谢承冷着脸,周身都散发着冷气,可动作却是轻柔的,他指尖沾着伤药,一点点的涂抹在伤口上。

“陆锦锦。”谢承垂眸,声音听不出喜怒。

“你真是蠢死了。”

陆锦锦瞧着他的动作,忍不住为自己辩驳,“我也是为了殿下才这样的。”

“不要再受伤了,无论是为了谁。”谢承的指尖微微用了几分力,疼的陆锦锦脸色一白。

男人的眼皮骤然掀了掀,语气平淡,说出来话却叫人脊背生寒。

“再有下次,我就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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