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麻烦啊!”

贾卫东没有停下,一边继续跟踪,心里暗自叹息。

他不想惹事,可有些事儿就是莫名其妙的粘上来了,怎么也躲不开。

没一会儿。

季三儿和刘二就到了金鱼胡同的一个院子门口。

敲门之后,院门打开了一条缝隙,里面的人一看是季三儿和刘二两个,没有盘问就开门让俩人进入。

这种地下场子,生人肯定进不去。

俩人能够这么顺利就进入,说明他们肯定都是熟客,也证明季三儿已经掉坑里很久了,成了不折不扣的赌狗。

此刻,天还没有全黑,贾卫东没有靠太近。

他也不需要靠近。

意念外放之下,小院里的场景纤毫毕现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小院里的房间都摆着大大小小的桌子。

麻将、扑克、骰子.

赌具应有尽有。

毫无疑问,这里就是一家地下赌博窝点。

无论在哪个年代,地下赌场都屡禁不止。

黑恶势力热衷于开赌场,原因就在于开赌场实在是一个一本万利的行当。

此刻,院子里只有七八个人。

赌局还没有开始。

为了不引起怀疑,贾卫东装作过路的,匆匆离去。

吃好晚饭后,贾卫东再次来到了金鱼胡同。

借着夜幕的掩护,贾卫东来到了院子附近。

此刻,院子大门紧闭。

院门里有两个壮汉在放哨。

贾卫东如灵猫一般悄然来到了院子的后面,蹲在一个隐蔽的墙角里。

屋子里的赌局已经开始,堂屋一张方桌边已经围满了人。

季三儿赫然就在其中。

“我压大!我就不信不开大!”

此刻他两眼正紧盯着骰盅,嘴里疯狂喊着:“大!大!大!……”

如果没有意外,他这把会赢。

因为在庄家摇动骰子放下时,贾卫东意念扫过骰盅,里面是五点。

“下注!买定离手!”

“开!开!开!”

“两点!小!”

不出意外的话意外还是出现了。

庄家打开盅盖时,手指只是轻轻颤动了一下,骰子就从五点变成了两点。

季三儿的脸色也从疯狂变成了灰暗:“怎么连续五把都是小?劳资真特么点背!”

旁边压小的几人则是满脸喜色:“哈哈,赢了、赢了,又赢了!”

与此同时,院子一个小房间里也摆了一桌,四人正在打扑克。

房间的床下放着一个木箱,里面放着一扎扎纸币,金条,首饰,还有两把撸子…。

这赌场玩的挺大,没少捞钱!

此刻,只要贾卫东意念一动就能全部收了据为己有。

但他一分没动。

现在动了只会打草惊蛇!

季三儿以及地下赌场的的情况,算是基本都摸清楚了。

但该怎么处理却是个问题。

贾卫东前世今生对赌狗都深恶痛绝。

但总不能直接就一巴掌把他拍死。

不管怎么说,像季三儿这样的都罪不至死。

对于一个赌狗来说,你指望教育一下,就能让他痛改前非那是不可能的。

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当然,也有一些人确实能够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但能够浪子回头的百中无一,所以才用金不换来形容。

绝大多数都是屡教不改,变本加厉!

所以相信谁都不能相信赌狗。

有些赌狗指天发誓,甚至还有剁手指的,但没多久后又手又痒了,然后重蹈覆辙。

用狗永远改不了吃屎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对付像季三儿这样的赌狗,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把他送进去挖煤。

只要贾卫东去派出&所举报,院子里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现在把季三儿送进去了,孩子可以上户口,于莉却没法和他办离婚手续。

离婚手续不办,法律上来讲,于莉和他就是夫妻关系,那将后患无穷。

不要指望季三儿这样的人挖几年矿回来就能改好。

出来后要工作没工作,要钱没钱,要名声没名声,想要娶媳妇都难。

他肯定会选择破罐子破摔,继续赖上于家。

那时想要办离婚手续,付出的代价也会更高。

看了一会儿后,贾卫东转身悄然离去。

回家睡觉。

……

翌日,早上。

吃好早饭后,贾卫东准时到红星农场上班。

例行巡视一圈后,和梁拉娣一起躲在办公室烤火。

烤着烤着,俩人就腻歪在一起。

办公室里温暖如春,梁拉娣上身只穿了一件毛线衣,一举一动之间,颤颤巍巍,十分晃眼。

贾卫东轻轻一拉,搂住了她的小蛮腰,手也熟门熟路的伸/进了毛线衣。

“嘶!冰死了!”梁拉娣倒吸一口凉气,白了他一眼,然后按住他作怪的手道:“你呀!就不能先烤会手,消停点!我和你说点正事。”

贾卫东不以为意,眯眼继续捂了一会手,然后心不在焉地问道:“说吧!啥事儿?”

梁拉娣先是眉头微蹙,然后慢慢舒展开来,轻声道:“花儿和轧钢厂里一个男青工谈对象了,你知道吗?”

“嗯!我还以为是啥大事儿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花儿都22了,谈对象不是很正常吗?”

“你!……”

梁拉娣有些气急,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声音拔高了几分:“我咋感觉你对花儿的事一点也不上心呢?花儿是你亲妹妹吗?”

贾卫东:“.”

从血缘关系上来讲,他和贾春花确实是亲兄妹。

但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虽说穿越这个世界十年来,他对原身家庭物质上的帮衬倒是也不少。

但若是从精神层面来讲,他对原身一家人真的不怎么样。

可以说有些淡漠。

这也怪不得贾卫东。

多年以来,他和原生家庭成员之间关系微妙,无形之中似乎总有一层隔膜,让他无法彻底的融入原身家庭。

女人都是敏感动物,心思细腻。

贾卫东很少在梁拉娣面前提及原身家庭的事。

即使把花儿安排进了农场,兄妹之间也没有别人家孩子那般熟咯和亲密。

作为贾卫东的亲密伴侣,梁拉娣能看出一些端倪也是正常的。

“是亲兄妹不假,但我毕竟已经过继给了大伯家。再说了,爹妈都健在,上面还有大哥,花儿的婚事还真轮不到我做主。”

心思电转间,贾卫东就有了说词。

总不能告诉梁拉娣原身早死了,自己只是个冒牌货吧?

别说,贾卫东的理由还真站的住脚,让梁拉娣无法辩驳,她接着问道:“那你就一点也不关心花儿找了个啥样的对象?”

“当然关心啊!但关心不一定要放在嘴上吧?”贾卫东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倒也是!可万一花儿要是找个家庭条件很差的呢?”

梁拉娣对花儿这个【小姑子】还是很关心的。

“这个问题重要吗?”

“只要花儿中意,对方人品好就行了!至于对方家庭条件好不好,有我这个二哥在,能让她饿肚子还是咋的?”

梁拉娣:“……”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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