蔗姑一听这话,双眼立马亮了起来。
“新一代弟子啊,你这修为可以啊,你师傅是不是千鹤师兄”。
蔗姑在陈璟年说出自己茅山弟子的时候立马就开口说了出来。
陈璟年这时有点不太理解了。
自己刚刚都没用任何法门,蔗姑师叔怎么就能一下子就看出自己的师傅是千鹤。
“不知道师叔如何看出来的。”陈璟年只得开口问道。
“这还要看嘛,你这作死的能力和你师父一样,他在门派的时候,就敢出去对付飞僵了,就带一把桃木剑,要不是石坚和林九二人跟着,估计你现在只能每月十五去上香了”蔗姑回忆着当时的事笑了出来。
随后招呼着陈璟年跟她一起走。
“师叔,我现在跟着师伯在学习,我有时间再去拜访你”。
蔗姑扭头看向陈璟年。
“你说的是不是林九”
“是的,师傅去向皇族解释边疆皇族尸体的事了,所以让我呆九叔这,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这段时间我都要呆在这”。
“那我和你一起去,不行,太不矜持了,你自己回去吧”蔗姑说完带着恶婴的人偶骑着车就走了。
陈璟年也赶紧朝马车那赶去,一路无事,一炷香时间,顺利的来到了马车地。
此间遇到小鬼实在是不寻常,陈璟年怕是有歹人作祟,所以陈璟年需要尽快和九叔说明此间的事情,最好让九叔起卦算一下,不然自己实在是不放心。
一路无事。
陈璟年顺利的回到了任家镇。
咚咚咚
陈璟年推了推门,结果居然推不开,只好敲了敲门,应该是里面的文才将门反锁了。
敲了好一会,结果愣是没人开门。
陈璟年左右看了无人,从一旁直接跳了进去,果不其然,陈璟年在停尸房内看到了呼呼大睡的文才,叹了口气,不再管他,将马车拉了进来。
原本一直动个不停在伞内想要出来的女鬼,在进入义庄的那一刻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就对了嘛,若是不听话,把你放祖师爷画像面前供上几天”。
九叔不在,陈璟年只好自己将酒坛先搬进小屋。
趁着天还早,陈璟年也眯了一会。
第二天一早。
“师弟,你回来啦”文才看着练着剑法的陈璟年开口喊道。
“师兄,早”陈璟年说完,
自顾自的练着无名剑法,虽然剑招陈璟年已经熟记于心了,但是没有内功的加持,第二式往后根本发挥不了威力,只是徒有其表而已,但是陈璟年还是不断的练着。
毕竟若是下一次有秘境符的话,说不准自己到那个秘境内,保不齐就有修炼内功的功法了。
茅山的三茅真经,陈璟年修炼起来十分缓慢,估计也是因为这方世界已经是末法时代的关系,灵气十分稀薄,陈璟年想要靠三茅真经在这个时代修成天师根本不可能。
所以陈璟年每天只有日出时分修炼一会。
那会的阳气最充裕。
陈璟年练完剑之后,坐在桌旁吃着文才刚刚烧好的稀饭问道“师兄,师伯他们去哪了”。
“师傅啊,保安队的队长阿威拜了师傅为师,然后就接到了临镇镇长的求救,好像是有马匪,之前他们镇子的保安队在对付马匪的时候都死了,所以喊阿威过去了”文才想了想然后说道。
陈璟年是没想到,居然阿威能拜九叔为师,这莫不是送礼了吧。
“对了,那师伯跟着去干嘛”陈璟年扭头不解的问道。
若是对付马匪,师伯的作用可能都没有一位枪法稍微精准点的保安强吧。
文才挠了挠后脑勺“好像说是什么有马匪中了枪之后还能不死,怕是什么邪术,带上师傅看看能不能有破解之法,好像是这么说的”。
文才虽然不咋记得了。
但是大概还是描述了出来。
陈璟年闻言点了点头。
师伯不在这些天,自己可不能浪,好好的呆在义庄内最好了,这边有祖师爷花香,还有拂尘,还有净水,自己遇到啥还能请神上身。
只是这在外不沐浴净身就不能请祖师爷上身就很麻烦。
“对了,师兄,师傅教过你画净身符没有”。
“净身,师弟你要进皇宫伺候皇上啊,那不吃香了,现在各地都是大帅,皇上这说不准哪天就没了,再说我们茅山弟子,怎么能进宫呢,我们是要伺候师傅,伺候祖师爷的,还有伺候那些客户”
看着喋喋不休的文才,得,陈璟年就知道自己问错人了。
起身钻进九叔的书房之内。
自己拿起符箓真解研究了起来。
一页一页翻过,不乏有天雷符,地裂符,镇尸符,九天玄雷符,金光符。
终于,陈璟年在一处找到了一个和净身符类似的符箓——清洁符。
没什么其他作用,只有清洁一途。
可以对人用,也可以对房间用,是九叔自己研发的一个符箓,后来有了文才之后,九叔也不再画这个清洁符了,毕竟清洁符也是要耗费朱砂黄纸的。
这些可都是钱啊,
九叔宗旨,有了免费劳动力那肯定是用到死啊。
也是这符箓比较简单。
陈璟年不过半天时间,就能将清洁符完美画出,在自己身上用了一下试了一下,同沐浴更衣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连内裤都洗干净了。
陈璟年趁着现在无事。
多画了几张,贴身放着,之前遇到那个小鬼的时候,要是能请神上身,那可是分分钟将那小鬼灭了。
“师兄,我出去一趟”陈璟年左右无事。
正好出去转转。
还有几天又到下个月了,他又能看系统里面有什么可以换的了,所以现在修炼也不是很急。
但是陈璟年想起一件正事,那就是自己拜托那个自行车的老板替自己去北京买四合院的事情,也不知道办的咋样了。
便走着来到任家。
想着借任婷婷家的老爷车用用,不然自己过去一来一回又要耽误两天的时间。
“璟年少爷,你来啦,小姐这些日子被家里事情弄得一个头两个大,不如你进去劝劝她,老爷走了,若是小姐也因为这个累垮了可就不好了”。
陈璟年还未到门口,王伯就迎了上来。
此时屋内的任婷婷一脸愁容,盯着面前的账簿,那是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