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伯吓得双腿发软,急忙解释道:“不是的,我真的不敢喝,这酒是专门为南宫卓公子准备的……”

公孙熊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大声喝道:“少说废话!你不敢喝这坛药酒,那就证明你心里有鬼,如果你真的坦坦荡荡,正大光明的话,怎么不敢喝这药酒?来人,把他抓起来!”

范伯彻底慌了神,连忙求饶道:“别别别!我可以喝,我喝就是了!”

说着,他赶紧打开酒坛盖子,大口往嘴里灌去。

公孙熊面色狰狞地说道:“哼!就喝这点算什么?把这一整坛都给我喝干净!”

“啊?”

范伯顿时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

这么大一坛酒要喝完,岂不是要立刻一命呜呼?

“怎么?不愿意喝是吧?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由我来亲自喂你!”

公孙熊面露狞笑,猛地伸出手,紧紧揪住范伯的头发,用力将他的头往上提,使其嘴巴朝天。

接着,他迅速拿起后者的药酒瓶,毫不留情地朝着范伯的口鼻猛灌下去。

“咳咳咳……”

浓烈的药酒顺着范伯的鼻孔灌入,他被呛得连连咳嗽,满脸通红,痛苦不堪。

整个身体扭曲着,看上去异常难受。

“哈哈哈……喝啊!统统喝光!”

公孙熊疯狂地笑了起来,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继续把酒往范伯口中灌去。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折磨人的感觉,将别人的痛苦当作自己的快乐源泉。

当一坛药酒终于见底时,公孙熊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手,范伯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看起来已是命悬一线。

然而,公孙熊似乎还未满足,他轻拍手掌,冷冷地命令道:“此人身份可疑,竟然在酒里下了剧毒,企图谋害南宫卓!来人呐,立即将他拿下,严刑拷打,务必让他招出幕后主谋!”

“我……我没有下毒。”

范伯艰难地从地上爬起,眼神迷茫而又绝望。

他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但他还是竭尽全力为自己辩解,试图证明清白。

“还敢不承认?”

公孙熊的脚重重地踏在了范伯的脸上,发出一声闷响,仿佛将所有的不屑和轻蔑都宣泄出来。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冷冷地道:“像你这样的底层垃圾,只是我们手中随意摆弄的玩具而已。我可以决定你的生死,让你活着或者死去!今天,我的心情不好,所以我会让你体验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黄昏的余晖洒在大地上。

叶天玄回到小洋楼后,却没有看到范伯的身影。

按照往常的习惯,这个时候范伯应该早已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

即使他不在家,也会通过电话询问一下情况,对他关怀备至。

但今天却异常奇怪,既没有准备好饭菜,连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正当叶天玄心生疑虑之际,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寂静。

屏幕上显示着来电人的名字——范芊芊。

他接起电话,还未开口,便听到对面传来焦急的声音:“大叔!我爸出事了!”

范芊芊的语气异常急切,似乎遇到了天大的事情。

叶天玄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急忙问道:“出事?发生什么事了?”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范芊芊的声音带着哭腔,道:“刚刚医院打来电话,说我爸被人打了,并且对方下手很重,我爸差点丢了性命!”

叶天玄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担忧,说道:“范伯平日里待人接物都很和善,怎么会无端端地被人殴打呢?”

范伯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谨小慎微、胆小怕事的人,无论见到谁都会陪着笑脸,客客气气的。

像他这样性格温和的人,按理说应该不太可能与他人产生仇恨或纠纷啊。

难道是羊高丰?

不对啊!

对方就算要报复,也应该冲着自己来吧?

电话那头传来了范芊芊的声音:“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我现在正在坐车赶往医院的路上。”

听到这里,叶天玄心里一紧,连忙问道:“哪家医院?快告诉我地址。”

范芊芊赶忙回答道:“是中医院。”

“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叶天玄没有丝毫犹豫,迅速挂断了电话。

然后他立刻叫了一辆出租车,心急如焚地朝着医院疾驰而去。

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叶天玄就赶到了医院。

当他推开病房的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心中猛地一沉。

只见范伯全身缠着厚厚的绷带,只露出眼睛、耳朵、鼻子和嘴巴在外边,整个人看起来已经气息奄奄,生命垂危。

而范芊芊则焦急万分地在病房里走来走去,脸上写满了无助和恐惧。

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芊芊,范伯现在情况怎样了?”叶天玄大步走进病房,关切地问道。

“大叔,你可算来了!”范芊芊看到叶天玄,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眶顿时湿润了起来。

她一见到叶天玄,就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眼泪汪汪地扑进了他怀里,哽咽着说道:“大叔,刚刚医生告诉我说,我爸爸他……他全身多处骨折,内脏破损严重,就连皮肉上也布满了各种触目惊心的伤痕,看起来好像遭受过非人的折磨一样。”

“折磨?”

叶天玄剑眉紧蹙,一脸狐疑:“你们家以前是不是招惹到了什么人?”

范芊芊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没有啊,我爸爸一直都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他生性胆小怕事,从来不敢轻易得罪别人。”

叶天玄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迈步走到病床边坐下,伸出手指轻轻搭在了范伯的手腕上,仔细地探查起他的脉象来。

仅仅几秒钟后,叶天玄的脸色就变得阴沉似水。

从脉象来看,范伯所受的伤势并不致命,但那些施暴者所使用的手段却是极其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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