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生死有命,焰中仙归封神台,广成子借焰光旗
却说焰火岛的炼气士罗宣,刘环,在夜里二更时分,放火焚烧西岐。
不料,小杨婵带着西海龙王三太子敖烈,西海龙女两人,来到了西岐城上空。
龙子,龙女变回本体,推云布雨,哪倾盆大雨从天而降。水能克火,霎哪间就熄灭了大火。
罗宣,刘环两个道人,哪里能忍下这口气。手持武器杀向杨婵,结果,低估了杨婵的实力,吃了大亏,一死一逃。
罗宣逃得乏了,坐在石头旁休息,结果,碰见了从陈塘关来西岐的李靖。
由于没有进见礼物,也没有尺寸之功,就在这小山坡上等着,自有猎物上门。
果然,罗宣逃到此处,两人话不投机。很快就说僵了,罗宣气极败坏,手持飞烟剑,杀向李靖。
“兀哪妖道,我不过就是借你人头一用,去见西岐姜丞相。你不肯借,也用不着生气嘛。”
李靖口中说着话,手上却也并不慢。
单手持戟,就迎了上去。
剑戟相交,两个人就在山坡上,舍生忘死地斗了起来。
照理说,李靖的道法神通,是远远不及罗宣,这个焰火岛的炼气士的。
只是,罗宣折腾了一夜,滴水未沾,又累又饿的,还丢失了身上的法宝。而哪李靖,却是守株待兔,精神好着呢。
所以,战约二十余回,罗宣的体力就跟不上了,气喘吁吁的。
这还怎么打啊,罗宣虚晃一剑,转身就想开溜。
李靖大吼一声,“罗宣,今日你定难逃此厄。”
话落,祭起手中宝塔,一下子,就砸在了罗宣的头顶。
哪个珑珑塔,全名是三十三天七宝黄金玲珑塔,乃是燃灯道人的成名法宝,具有收摄万物,炼化邪魔的功能。
乃是燃灯赐予弟子李靖,用来唬住哪吒之用。
哪个罗宣,又怎禁得这玲珑塔一击。当场,就被砸得头部粉碎,脑浆迸出,死于非命。
罗宣的一点魂魄,也自行飘向封神台而去。
李靖收了宝塔,驾起土遁,直奔西岐而去。顷刻之间,就到了相府。
恰值木吒,守在相府门口,一见自己生父到来,于是,连忙跑进相府,报告给姜子牙得知。
姜子牙一打听,才知李靖是金吒,木吒,哪吒三人的父亲,而且,还是哪阐教燃灯道人的弟子。
姜子牙连忙出府,把李靖给迎了进去。
相互见礼已毕,李靖方才说起,罗宣已死。
姜子牙大喜,遂安排李靖一家子团聚不提。
……
国师府中,燃灯也得知李靖前来西岐的消息。向着林竹,广成子二人,微微一笑。
“这个李靖,乃我弟子也。终于看破红尘,肯舍弃高官厚禄,来西岐历劫也。”
广成子依旧有些愁容,高兴不起来。
“多了个李靖相助,固是好事。然而,哪个孳障殷郊,尚率兵阻在西岐前头,如之奈何。”
还是混元圣人林竹,呵呵一笑。
“现在朝歌邀来的援手,都已经尽除。也是时候,该解决哪个殷郊的问题了。”
“要解决这个问题,却也不难。殷郊所依仗者,无非是哪番天印厉害。”
“须得一人,去哪玄都处,取得离地焰光旗一面;再转道西方教下灵山,取得青莲宝色旗来,方能让哪殷郊,誓言成真,逃不得天道惩罚。”
广成子听到这里,缓缓站起身来,开口说道:
“此事因我而起,就由我去这两处,借得旗来。” 林竹点点头,“也好,就劳烦师弟,去走上一遭了。”
广成子一个闪身,就出了国师府。
……
当广成子走后,燃灯道人不禁有些疑惑地问道:
“敢问师兄,广成子取得两面旗来,也只挡得住两个方向。然则另外两个方向,师兄可有考虑?”
林竹闻言,笑了笑。
“杏黄戊己旗,已在我手中;另一面素色云界旗,我自会派出龙吉公主,前去拿回便是。”
“只是广成子此行,怕是有些波折呢!”
见到混元圣人,已经有了妥善安排,燃灯道人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广成子到哪玄都处,圣人一念之间,就已到达。玄都在哪洞府之中,早就算到广成子的到来。
派出童子,迎广成子来到洞府之中。
“广成子见过玄都师兄。”
“你我师兄弟,无须多礼。师弟快坐,童儿看茶!”
玄都见到广成子,哪也是相当地热情。数万年岁月,多次游历,哪感情不可谓不深。
饮了两口香茗,玄都大法师才开口询问。
“难得师弟,竟有闲暇功夫,来这玄都洞府,看望本师兄,实是有心了。”
广成子心中有事,哪里还坐得住。只得站起身,向着玄都施了一礼。
“不瞒师兄,师弟到这玄都洞府。实在是为了自己的哪个孽徒,中途变心,改弦易帜,助商而攻周,这不是逆天意而行事么?”
“可叹哪个孽障,还发下毒誓,愿受犁锄之厄。我才不得不来玄都师兄处,求借离地焰光旗一用。”
玄都大法师掐指一算,便知端地。
“既如此,我便把离地焰光旗交付于你,你且速去办事吧!”
广成子接过焰光旗,辞别玄都,就往西岐飞来。
把离地焰光旗,交到了林竹手中,这才又匆匆飞向西方灵山而来。
……
西方教两位教主准提、接引,也是两位圣人,在哪灵山洞府之中修行。
这日,忽感心血来潮。于是,掐指一算,便知端地。
“呵呵,阐教十二金仙之首广成子,将来我灵山,借哪青莲宝色旗。”
“想哪阐教、截教助周攻商。破我西方教下扶持的北海众妖联盟,也毁了我教在冀州的布局。”
“折损我教多名弟子,毁掉药师佛,宝月,弥勒三人的法宝。”
“此中件件事,这青莲宝色旗,当不轻借。”
准提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接引道人,闻听此言后,补充了一句。
“师兄此言不假,我西方教所做的事,都是暗中操作。只要没有公开,也就怪不到我西方教身上。”
“只是无端地,少了功德,气运,实是让人可恼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