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男人是谁?皇帝!后宫佳丽三千,抛开淑妃不谈,肯定还有好多嫔妃,大客户!

马上给他开一张顶级VVVVVIP卡。

君以渡用锦布擦着自己湿润披散的墨发,动作缓慢优雅,与生俱来的气质让贺云轻心口一跳,撩而不自知。

“何为小孩嗝屁套?”

贺云轻捏着轻薄的双面绣纹丝毯,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擦去水迹,翻身坐起来,“是一个比避子汤好用一百倍的东西,安全无毒不伤身。既能保证不闹出您不满意的人命,也能保证卫生不得病,包君满意。”

闹出他不满意的人命,这话虽然说的隐晦,但君以渡还是明白过来,她说的约莫是一种跟避子药大差不差的东西,只是用法不同,听她说来越发安全可靠。

可他并不需要这种东西,包括贺云轻在内,后宫所有女人他看着都嫌烦。

登基三月,稳定下来后纳妃两个月,宫里已经有了不少嫔妃。有太后的人,有废太子的人,有朝臣氏族为求家族荣光送进来的人,还有敌国暗探。

后宫百花齐放争相斗艳,但在君以渡眼里全是一具一具尸体罢了。

他厌恶所有女人,抛下他的母亲,心怀不轨的太后,谄媚邀宠的嫔妃,以及眼前这个不知所谓的神女。只要他想,动动手指头就能掐死她。

贺云轻见君以渡不说话,食指紧张地抠着薄毯上的绣纹,“亲,您考虑得怎么样了?买得多的话我可以给你打折,一盒收你一两银子,很便宜的。”

买一百盒也才一百两,这对皇帝来说肯定是洒洒水啦,但是按007给她换算成人民币,一三得三,二三得六,三八妇女节...呸呸呸!

1000个铜板就是一两银子,十两银子就是一锭金子。

扒拉着手指算下来,那就是10亿。

果然是无奸不商,贺云轻心中兀自感叹,还得是她。

贺云轻看君以渡的眼神里都冒着绿油油的光,大客户,肥得流油的羊崽,她的上帝!

“不必,朕用不着。”

冷漠,太冷漠了,贺云轻只觉得心像十二月的雪,还想开口推销两句,触及到君以渡的眼神,讷讷地闭上了嘴。

脖颈处的疼痛也在提醒着她,少说话,这个男人真得罪不起。

张德宝得了天子的命令出去了一趟,不过片刻又回到殿中,“陛下,奴才已经看过今日在紫宸殿当值的宫女名单,并没有一位名唤云轻的。此女子来历不明,恐是刺客,留在身边只怕徒增祸患。”

他是跟着君以渡一步步从冷宫走出来,受尽欺凌后苦尽甘来,也只有他敢壮着胆子劝慰两句。

隔着纱帘,张德宝无法看见贺云轻的面容,不知道她是谁。但他全心为君以渡考虑,已经在思考要将今日当值的禁军全部换一批了。

君以渡松散地披着常服,在御案前坐下,随手拿起一本奏折,“来历不明才对,照朕的意思去办,今夜云昭仪留宿紫宸殿。”

经君以渡一提点,张德宝瞬间明白过来,“是,奴才这就去办。”

坐在床上的贺云轻听完全程,骤然出声喊住张德宝,“等等。”

张德宝脚步一顿,听见有些沙哑的女声,只以为是太激烈导致,“昭仪娘娘还有何吩咐?”

贺云轻瞟了君以渡一眼,见对方神色并无任何改变,清了清嗓子,“可以麻烦你准备点吃的过来吗?我很饿,辛苦你了。”

张德宝何曾被主子如此对待过,身子躬得更低了,“娘娘折煞奴才了,奴才这便去叫御膳房准备。”

贺云轻眼巴巴看着张德宝退出紫宸殿,伸手摸了摸肚子,很饿,而且她还穿着湿衣服,头发是湿的,鞋也是湿的,此刻万分难受。

见君以渡没有注意到她,贺云轻悄悄脱掉鞋子和袜子放在床下,拿着毯子疯狂擦头发。

“神女也有口腹之欲?”

听见君以渡的声音,贺云轻擦头发的动作一僵,“有的,我塑肉身前来寻陛下您,如今跟常人无异,不吃饭会饿,受伤会流血会痛。所以陛下,买一盒小孩嗝屁套吗?”

君以渡嗤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信任,他觉得她不像神女,更像神棍,“神女果真是神女,即使下凡,朕欲纳你为妃你也没有半点觉得羞辱。只一心只想售卖你那小孩嗝屁套给朕。”

话说到这里,贺云轻骤然沉默,她有反抗的余地吗?她得罪的起吗?

“陛下,我既为神女,自是无心情爱,您将我纳进后宫也是没用的,小孩嗝屁套的存在亦是为了造福天下苍生。食色性也,有了小孩嗝屁套,既对自己负责也能不闹出人命。”

贺云轻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舌灿莲花,她眼珠一转,“不如陛下撤了旨意,云轻甘愿为幕僚,只为陛下所用,定马首是瞻,肝脑涂地。”

君以渡批完一份奏折,放下手中朱笔,“神女虽有此愿,朕也无法满足,千金一诺,朝令夕改是帝王大忌。神女安心做好嫔妃的本分,为朕开枝散叶,管理后宫就好。”

贺云轻心中警铃大作,戳了戳007,“皇帝后宫里有多少妃子?”

007:“一个皇后,四个妃位,三个嫔位,六个美人,加你一个昭仪共十五人。”

好家伙,加上皇帝都能凑四桌麻将了。而且昭仪位份不高,什么叫她管理后宫?

他们古代人说话好难理解,但总觉得君以渡话中别有深意。

007:“枪打出头鸟,他这是要将宿主送到风口浪尖。”

冷汗瞬间浸透贺云轻的背脊,一股寒意直冲上脑门,这是要让她宫斗的意思?

补药哇!像她这种人活不过两集的!

干巴巴在床上坐了一刻钟,张德宝推门而进,身后的内侍鱼贯而入,托盘里放着新的宫装以及数道膳食。

贺云轻捏着宫装回到店里库房换好,坐在桌前艰难地咽着燕窝。

君以渡对贺云轻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接受良好,不问,不好奇,也不怕她再也不出现。

张德宝进殿收拾餐具时才算正式见到贺云轻,“昭仪娘娘,听闻您有一奇物能避子,奴才能求一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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