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你是女流氓，不配做我妈！
“老太太，您回去休息吧，这边没事儿了。”何雨柱把聋老太送回屋子里，提醒道。
刚刚经历过这么一出好戏，老太太第一时间也问了柱子，这是怎么回事，她怕柱子被牵连进去。
后来在何雨柱的一番解释之下，聋老太这才放下心来。
“柱子，你是好孩子，可别和许大茂这种坏种学。”不过，聋老太进屋后，还是叮嘱一声。
一辈子风雨过来，老太太什么场面没见过？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要提醒一下自己的好乖孙。
要说那个秦淮茹真是那么无辜？老太太可不信，一个寡妇带着仨孩子，平日里天天在院子里叫日子苦的，许大茂是坏种，秦淮茹也不干净。
这回秦淮茹是盯上了许大茂，万一还有下回呢？
柱子现在这条件，轧钢厂的后厨组长，一个月的工资、津贴、以及各种口粮，往哪摆都是板板正正的，更不要说家里装修的那么好，但凡是何雨柱现在没结婚，想嫁过来的姑娘指定是一大堆的。
总之，聋老太怕柱子年纪小，把握不住，还是要适当的提醒一下的。
对此，何雨柱则是笑道：“老太太您放心吧，我可不是许大茂那种见了馒头走不了道的人。”
此时，一旁的雨水和陈妙芝都有些疑惑：“哥，你不爱吃馒头么？我看你平时不都吃的挺开心的么。”
看着俩小姑娘纯真的眼神，何雨柱脸色不由得一僵：“嗯……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去，一边儿玩去。”
聋老太见状，也是笑了笑，倒也没再多说了。
……
回到中院，何雨柱让何雨水带着陈妙芝两人回自己屋里休息。
“媳妇，咱们也回去休息吧，这么晚了，还出来跑一趟，你这还怀着孕呢，别累着了。”
何雨柱话音落下，陈妙芸却没有第一时间点头，脸上反倒是有些犹豫。
“怎么了媳妇？”何雨柱问道。
陈妙芸依旧不语，只是低下头，似乎是在打量自己面前的东西，接着，便道：“柱子，是秦淮茹的好看还是我的好看？”
“秦淮茹的和你哪有的比啊……”
何雨柱话说一半，却是忽然感觉到不对劲，当即，却是僵在原地，等他回过头来看向陈妙芸的时候，却是发现，媳妇不知什么时候，脸上已经是带着玩味的看向自己。
“啊这，媳妇，你听我解释……秦淮茹的真没你的好看，啊不是！我哪见过秦淮茹的啊，许大茂干的事儿和我可没半点关系啊，我发誓！”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还信誓旦旦的握拳举在太阳穴那边。
天可怜见，是，他是跟着贾张氏过来的时候，匆匆瞥到了一眼，但他可是正人君子，哪会想那么多？
毕竟，自家媳妇这颜值、这身段还有性格，哪一样秦淮茹也碰瓷不了啊，他吃饱撑了才干对不起媳妇的事呢。
“这样啊，刚刚你说的，我还以为你跟着贾张氏一块儿过去的时候看见什么了呢。”陈妙芸看着何雨柱，似笑非笑。
“那不能够，咱大老爷们儿长眼睛可不是用来乱看的，我只看我媳妇的！”
“德行。”听到这话，陈妙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只是，脸上依旧是飘过一抹红晕，这家伙，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我猜你也不敢……柱子，你可不能不要我了。”
紧接着，何雨柱耳边再度传来陈妙芸轻飘飘的声音，他看向陈妙芸的脸庞，尤其是瞧见那对眸子后，何雨柱哪里还不明白，小娇妻这是有了醋意。
“嘿嘿，我什么人媳妇你还不知道么，谁不要你，我都不能不要你啊。走，咱们回家睡觉……”
说着，何雨柱拉着陈妙芸便是回屋。只是，腰间又传来几下被轻捏的疼痛。“都怪你，我刚刚都难过死了……”
……
……
第二天上午，四合院中的住户陆续起床。一些昨晚睡的早，睡的沉的一些人，一早醒来就听到周围人的议论。
“什么？！许大茂和秦淮茹搞到一块儿去了？”
“还是在床上被抓了个现行？”
“贾张氏现在逼许大茂娶秦淮茹？”
“不儿，我不就早睡一天么，怎么就有这么劲爆的消息了？”
“快去看看，快去看看！”
经过昨晚的发酵，整个四合院内，已经全都知道昨晚许大茂家发生的事了。对于这种花边新闻，岂有不凑热闹的道理。
因此，尽管是一大早的，却已经是有很多人来到后院许大茂家门口，想要一探究竟。一时间，这后院人流攒动，竟是比昨晚来看热闹的那些人还要多。
……
中院，贾家。
秦淮茹从炕上起床，向来赖在床上睡懒觉的贾张氏却是第一时间跟着就起来。她没有和秦淮茹说话，只是穿好衣裳，往桌子边那一坐。
秦淮茹心是虚的，自然也不好开口说话，只是老老实实的把家里的粮食拿出来，做早饭。
没一会儿，炕上的棒梗和小当也醒了，他们来到客厅。
“妈，奶奶，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后院那边怎么吵吵闹闹的。”
一听这话，贾张氏神情越发阴沉，不过当着孙子孙女的面，她就算再拎不清，也知道不能说这些：“你们就别管了，一会儿吃完早饭，棒梗去上学，小当你就在家照顾好妹妹，哪也别去，听见没？”
干活的秦淮茹听了这话，身躯一颤，不过也没有说话。
棒梗和小当对大人这些事本来也没多少兴趣，听话的点点头。
等到秦淮茹端来几个窝窝头和咸菜疙瘩后，棒梗却是忍不住道：“妈，咱们早上就吃这些啊？你昨儿不是说要在许大茂那给我带点儿回来么？我昨天可都闻到了，你吃了肉，我也要吃肉！”
“妈吃肉了？我也要吃，小当也要吃肉，妈，你给小当吃口肉吧。”
小当在旁边听了哥哥的话，也是着急道。
“吃吃吃，吃什么吃！都不准吃！再吵吵，窝窝头也别吃了！”一旁贾张氏听了这话，心头却是一阵恼火。
往日，碰到这种情景，她都是跟着孙子孙女去数落秦淮茹的不是，可昨儿的事，却是让贾张氏心里憋着火呢。
别看她提了那么几个条件出来，可那也是木已成舟，不得以而为之的了。
真要是闹起来，许大茂和秦淮茹都被抓起来，到时候吃了花生米，他们贾家日子还怎么过？
可这不代表她心里不愤怒。自家儿子死了才多长时间？秦淮茹就和别的男人爬上床了，还是被整个大院的抓住，他们老贾家的脸往哪搁？！
要说秦淮茹平时有些小动作，那也就罢了，毕竟贾张氏也看不着，心知肚明，一个寡妇带仨孩子，养活一家子，干干净净的，可能么？
这回，把事情摆在明面上，才是让贾张氏如此愤怒的缘故。
棒梗和小当一下子就蔫了，毕竟，奶奶平时可都不训他们的，再加上看着秦淮茹在那一句话都不言语，气氛有些古怪，棒梗和小当也不吵着要吃肉了，拿起窝窝头开啃。
等到早饭吃完，棒梗要去上学了，可秦淮茹却没有要一块儿出门的意思。
平时早上棒梗都是和秦淮茹一路，秦淮茹上班，他去上学，方向是顺路的。
“妈，你不去上班了吗？”
棒梗开口道。
秦淮茹听后，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棒梗，你今天自己去学校吧，妈还有点事。”
贾张氏在旁，听着却是冷声哼哼两下。
“哦，那行，我去上学了。”
等到棒梗走后，秦淮茹把家里收拾了一下，贾张氏瞧了她一眼：“弄好了就跟我过来。”
秦淮茹默不作声，上前跟着贾张氏。
“小当，今儿你就在家好好看着妹妹，不要出去乱跑。”
临走之际，贾张氏还专门开口。
……
此时，后院。
尽管已经到了上班的点，可看热闹的人群却丝毫不减。
毕竟，院中很多妇女都是在家做些手工，没有正式工作的。
在这些妇人嘴里，许家的事越传越夸张，还是仨大爷的到来，让大家停下了这些议论。
“行了，没啥热闹可看的，该忙啥忙啥去。”易中海开口。
不过人群倒是不见有多少人走。毕竟，都是不上班的老娘们儿，看热闹，那就是正事儿。
也就是这个时候，不知谁叫了一嗓子。
“看，秦淮茹来了！”
登时，众人目光齐齐的看向从中院那边走来的贾张氏，和秦淮茹。不少眼神都是闪烁着玩味，意味深长。
贾张氏走过来，瞧见这幕，不由得泼辣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活人是吧，都闪开！”
这句话果然是起到了些效果，不少人眼神都是稍稍收敛。毕竟，贾张氏的性子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也怕被这老虔婆给缠上。
但这种腐化风气向来都是人们喜闻乐见的事，又岂会因为她的一两句话就不议论了。
秦淮茹此时脑袋都埋在胸前，不敢去看这些昔日熟悉的街坊们。
“我们贾家的脸，被你丢完了！”贾张氏走在前面，也是咬着牙道了一声。
“贾张氏，你和秦淮茹先进去吧，许大茂说了，他爸妈一会儿就来。”
显然，昨晚许大茂连夜通知了他爸妈。虽然当时找了个由头把事情给拖过去了，但许大茂是真怕了，万一出个什么变故，他就要被抓去派出所毙了。
爸妈此时成了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很快，众人一块儿，进了许大茂客厅。
此时的许大茂，一脸憔悴的坐在客厅椅子上，就好像一夜没睡一样。
看着贾张氏和秦淮茹来了，许大茂眼神这才是有些动静。
经过一夜时间的缓冲，许大茂也想了很多。就比如，傻柱这回，肯定是知道了他和秦淮茹的主意，他虽然有色心，但昨晚上的状态，完全都不受他自己控制了，就算是喝多了，也不会是那个样子吧？不过这一点，他却是注定要吃哑巴亏了，先不说把这个抖出来能不能见得了人，单是证据这一块，他就拿不出来。
到时候甚至还会被傻柱反击，说他冤枉好人，本来这事儿就已经够危险了，许大茂目前也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还有一点，自然就是秦淮茹那了。
许大茂再度见到秦淮茹，却是忍不住的瞪了她一眼：“秦淮茹，你什么意思？你明明知道的，我和你还要来那种强的？为什么不帮我说句话！”
许大茂竭力控制着声音。
听到这话的秦淮茹眼神有些闪躲：“这，这能怪我么，我帮你说什么，那么多人看着，我还帮你说话？那到时候就要说我是女流氓了，连我都要被害进去！”
“那你就一句话不吭声，看着我被枪毙是吧？”许大茂听了这话，气的都要吹胡子瞪眼了。
而这下，不等秦淮茹回话，一旁的贾张氏看着许大茂还在那挤眉弄眼的，不由得道：“许大茂，你这小畜生老实点！一会儿你爸妈来了，我非得和你们好好说道说道！”
秦淮茹借此，也是往婆婆那边站了站，没再言语。
一开始，她和许大茂联手收拾傻柱，那也是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想要找一个给供自己驱使的男人。
中间出了这么个岔子，不过好在有婆婆说的那些条件，从结果上来看，不出意外的话，许大茂肯定是拒绝不了贾张氏的条件的，毕竟，拒绝就是吃枪子，许大茂没那个胆子。
就算是他爸妈来了，也没办法，那么多人都看着呢，你爸妈就算是关系通天，在这个年代也不好办，更不要说，你许家的关系，还没有那么通天了。
此时，围着许家那张八仙桌，仨大爷坐在一边，秦淮茹贾张氏坐在一边，许大茂单独坐在一边。
易中海先是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口茶，接着道：“贾张氏，一会儿许大茂爸妈就来了，有什么问题都好好说，怎么说都是院子里的，没必要闹的太难看，院子里的事就在院子里解决。”
易中海先是给这事定一个基调，免得贾张氏又在那胡闹起来，到时候一个压不住，恐怕真就要闹到派出所那了。
又等了十几分钟。
屋外面传来一些骚乱，易中海等人眼前一亮，许大茂也是抬起头来。
没一会儿，一男一女便是匆匆走进屋子。瞧见屋内这个情况后，那个女人最先焦急的开口：“大茂，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出什么事了吗？”
这两个自然就是许父许母了。
两人看着年龄四十岁左右，因为条件还算不错的缘故，比普通人看的还是要有气质一些的。
不过也难怪，能给自家儿子说上娄晓娥那种大资本家的女儿，许父许母要说没点东西，那也不可能。 而此时，许母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他们得知自己儿子出事后，一大早便收拾一下，赶了过来。
刚刚经过后院的时候，看着院子里，屋外面围着那么多人，且那些人脸上都是带着一些难以言喻的神情，许父和许母心中就咯噔一下。
许大茂在瞧见爸妈终于来了，委屈的差点儿哭出来了，“妈，我……我……”
这可不怪许大茂胆子小，枪毙没命的事，搁谁头上谁不怵得慌？要知道，古代行刑的时候，十个里边有九个都是腿都站不稳，裤裆里面屎尿屁一堆的多的是，许大茂能坚持到现在，已经算是不易了。
见许大茂这模样，许父眉头微皱，旋即看向仨大爷那边。
“老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在院中，轮地位资历，许父不弱于易中海，他加上之前跑路的何大清，以及仨大爷几个，算是同一时代的人。
易中海见状，叹了口气：“许大茂这回，闯大祸了，而且还是关于原则问题的……”
很快，易中海便是将昨天晚上事情的前后，整个过程全都说了出来。
许父许母越听脸色越难看，到了后面，许父已经是一脸铁青了。
“混账玩意儿！”许父一巴掌抽过去。
啪的一声，许大茂脸上直接留下一道巴掌印，足以见的许父这下的力道了。他可不是单单为了在易中海他们面前做个样子，主要是，这混账搞出这么个事，直接把他的计划都打乱了！
许母心疼儿子，连忙上前，“大茂，儿子……”
许父却是懒得搭理，只是又看向易中海。
“老易，咱们这么些年的交情了，大茂这孩子他本性不坏，你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你肯定知道的，这事，你要给我们一个机会啊。”
易中海见状，摊摊手：“你和我说没用，我们几个大爷也都认为，这种事还是咱们自己大院里面解决为好，不然你觉得是怎么等到你俩过来的？正常情况，昨天晚上抓到就要送派出所去了。”
一听这话，许母在旁连连点头：“是是是，都是街坊，都是街坊，我家大茂这孩子不是有意的，一大爷，您给说个章程出来呗。”
“这事儿啊，我说了不算，你们得和贾张氏聊。”
此时，许父许母也是看向一旁的贾张氏和秦淮茹。
许父眼神扫过两人后，微微有些闪烁，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不过嘴上还是道：“贾张氏，以你的意思呢？”
“我昨天都说的很明确了，只要那几个条件办到，我可以不报警。”
“好！什么条件，你尽管说，只要……”许母见状，眼神一亮，忙就要开口。一旁许父却是轻咳一声，止住她，接着又道：“什么条件你说来听听。”
都在一个院住了那么长时间，院中哪个人是个什么货色，许父能不了解？就贾张氏这种性子，都发生这种事了，能让她不报警，条件能简单？一开始不能答应的这么满。
贾张氏见状，却是不客气。
“这第一点……”
等到贾张氏陆续说完那些条件后，许母却是有些傻眼了。
“让我们大茂娶你们家秦淮茹？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家大茂还没结婚呢，以后结婚肯定是要找清清白白的小姑娘啊。”
“而且还要养你们一家和仨孩子？这条件也太高了吧？”
“不行，我们办不到。”
就算许母疼儿心切，对贾张氏提的这些条件也是有些头疼了。
“办不到？办不到那就别办了，报警！报警！”贾张氏叫嚣着又要闹起来。
“行了，贾张氏，今儿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吵架的，你这条件我昨天都说了，太高了，得改一改。”
易中海在旁适时开口。
此时，许父也是发话了。
“贾张氏，赔偿的话，五百块钱太多了，我们家现在只能拿出来两百块钱，一个月五块钱的买药钱也不行，最多两块钱，不然我们家大茂过日子也不好过。”
“至于和你们家秦淮茹结婚，这一条我答应了，但是有一点，秦淮茹得给我们老许家生孩子。”
“老许，你……”一旁许母听了都要急疯了，用眼神疯狂瞪着许父，许大茂也有些傻眼了。
不是，自己怎么真就要娶这么一个寡妇啊？之前随便玩玩可以，他可是个还没结婚的单身青年啊，他这么好的条件，那是想娶黄花大闺女的啊，和寡妇结婚？
“爸……”
“都闭嘴，我来拿主意！”
许父严厉开口，瞪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被瞪的一下子就缩了缩身子，不敢再说什么。许母见状，虽然心中不情不愿，却也没再说些什么。
“两百块？两百块就想打发我们了？不行！”
……
一番拉扯过后，双方总算是谈妥条件。
最终决定，许大茂和秦淮茹结婚，明天就去领证，许家赔偿贾家二百五十块，而秦淮茹在给许家留后之前，不允许去医院上环，这一点是许父特意强调的。不得不说，从这点就能看出来，许父是真有脑子的，他也能看明白，院中的贾张氏和秦淮茹是个什么货色，若是没有这一条，到时候秦淮茹一上环，他们老许家直接就断了香火，还得平白无故的帮贾家养孩子。
至于说贾家那仨孩子姓什么，许父根本都不在意，难不成改个姓之后就能让他们成为许家的后？不可能的，小孩心里也不可能的。
对于最后谈成的这个结果，只能说算是双方都选了一个自己能接受的程度吧。
当然，按照实际得到的好处来说，肯定是贾家赚大了的。毕竟，秦淮茹说到底，一个寡妇带仨孩子，要是没有这么一茬，以后日子要过成什么样？
到时候在外委屈的时候多了，而且还不能像这样一劳永逸。也就是说，秦淮茹这次寻找供养者的计划虽然出了岔子，但总归最后目的达到了。
当然，她也不是没付出代价的。
条件这么谈成，不去报派出所了。但她以后一个女流氓的名号，却是再也不可能摘下来了。
……
等到众人都走了，许家，剩下许家一家三口。
许父许母此时坐在客厅那两张深棕色的太师椅上，许大茂则是站在那里，眼神带着惧意，根本不敢去看爸妈。
“混账！你真是个混账！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个玩意儿了！”
没人过后，许父终于爆发出压抑着的怒火。他指着许大茂，气的还想上去扇几个大嘴巴。
“爸，这事儿也不能怪我啊，怪傻柱！都怪傻柱，还有秦淮茹！爸，你快想想办法吧，我不想娶秦淮茹啊。”
许大茂此时心中委屈也到了极点，一个没忍住也是开口。
听到这话，许父气的胸口都喘了两下：“这个时候，你说这种屁话有什么用？这是你想不娶就能不娶的么？被那么多人抓现行，你要是不娶，明天就要被枪毙！”
许父说着，右手忍不住的紧抓太师椅的扶手。
“老子给你在外面准备了那么多，眼看都要有苗头了，结果你给我闹出这档子事，没用的混账！”
许父气的不是儿子在外面乱搞寡妇，气的是这混账东西乱搞也就罢了，被人直接捉奸在床，这不是没用的东西么！
这下，饶是他在外有些手段，也不得不先答应下来贾张氏的要求了。毕竟，主动权根本就不在他们这！
“爸，我……我……”
许大茂被说的哑口无言。
“你给我老老实实先娶秦淮茹，再敢闹出什么幺蛾子的话，小心老子把你腿打断！”
最终，许父也只能骂骂咧咧这么一句。没办法，谁让他就这么一个种呢。
许大茂被说的脸色涨红，不过他却是敏锐的听到一个关键点：“爸，我先娶秦淮茹，之后呢，之后你可得给我想想办法，我可不想和一个寡妇过一辈子！”
玩玩寡妇，可以，但让许大茂和寡妇结婚，他心里是一百个嫌弃。
听到这话，许父重重冷哼一声，却是没有接他的话茬。
此时，许母见差不多，也是叹了口气，上前摸了摸许大茂被抽巴掌的脸。
“大茂，你爸就这脾气，而且今儿打你，也是不得已的，那么多人都看着呢，咱们先把这婚结了，至少把这个坎先过去，等以后，爸妈再给你想想办法。”
“诶，好，好，我先结婚，爸，妈，你们可一定要帮帮我啊。”
许大茂也不是傻子，主要还是这次被捉奸在床，失去了所有主动权，只能是如此被动。
“你就惯着他吧！”
许父在旁见状，恨铁不成钢的低吼一声。
……
当晚，贾家屋内亮着煤油灯。
和许家谈好了条件后，贾张氏也不再一直冷着个脸了。她让秦淮茹把东西都收拾好，户口本之类的，明天去把证领了。
当然，他们都没打算把这个结婚当个喜事儿来办，什么昭告亲戚，发喜糖之类的，丢不起那个人。许家自然更不会干这个事了。
到时候领了证，就让秦淮茹住在后院许家那边，连带着，小当还有槐花以后也都住过去，这也是贾张氏要求的，以她的视角，把俩赔钱货送出去，正是顺了她的意。贾家以后，就剩下她和棒梗住在一块儿，有这么个孙子在，他们贾家就不愁没有后。
“秦淮茹，你瞧见棒梗了吗？怎么还没回来啊。”贾张氏在屋内，里里外外看了一下，不由得开口。
“没有，棒梗还没放学吗？不应该啊，这个点平时早就到家了啊。”秦淮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也忍不住奇怪。
她本来还想着今天晚上怎么把这事儿告诉仨孩子呢。
“我去外面看看吧。”贾张氏留下这么一句话，便是出了大院，在巷子里吆喝起来。
大约十来分钟过后，贾张氏却是忽然急匆匆的冲进大院。
“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家棒梗丢了！仨大爷，你们快出来！我们家棒梗丢了！你们快帮着找一下啊！”
贾张氏的声音瞬间是引起院中人的反应，最快的就是前院的三大爷。
“贾张氏，这是怎么了这是？”
阎埠贵有些疑惑道。
“三大爷，你都回来了，我们棒梗今天还没回来呢，我刚刚在巷子里看到别的院的棒梗一同学，他都放学回来了，我们家棒梗不见了！”
“哎呦，棒梗丢了？快快快，我们帮着找找，大家伙儿都出来，棒梗丢了！”
一听这话，阎埠贵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连忙是吆喝着，招呼院里的住户们。
一时间，95号四合院一片喧闹。
……
一个小时过去了。
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换做平时，不少住户都已经入睡了，可今儿个大院里面，却是热闹非凡。
先是有许大茂和秦淮茹这两人的八卦可聊，后面贾家的棒梗又丢了，大院里的住户今儿也忙活的够呛的。
很多住户都帮着打着电灯，在外面找棒梗。
此时，秦淮茹在家，眼泪都已经要哭干了。
“棒梗……我的儿子，你去哪了。”在得知棒梗丢了之后，秦淮茹绕着南锣鼓巷走了一整圈，几乎绕遍了平时棒梗可能会玩耍的地方，却是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就在秦淮茹绝望之际。大院里边忽然传来喊声。
“找着了！棒梗找着了！”
找着了？！
秦淮茹听到声音后，眼前登时一亮，接着便是跑着出门。
在中院这边，一大爷正拽着棒梗往院里走来。
瞧见此幕后，秦淮茹眼前一亮，忙是上前：“棒梗，你跑哪去了？妈都担心死了！”她刚要上前拉棒梗，伸出去的手却被棒梗狠狠一砸。
“滚开！你是女流氓，不配做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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