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所在的四合院后院,七个十七八岁到二十几岁的青年手持棍棒刺刀,围住了一家四口,院里邻居缩在家中关门闭户,从战乱年代过来的人自有一套自保之道。

乔梁一脸怒容,呵斥为首的青年道:“你们简直目无法纪,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们再不离开我报警了。”

为首青年二十四五岁,身材高大,他满脸怨毒的说:“老家伙,怪就怪你的女婿,差点把我弟弟打死,今天我就打断你一家人的腿,让他知道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的下场,动手!”

抡起手中鸡蛋粗的短棍对着乔梁的腿狠狠砸了下去,与此同时,其他人也对乔家三口人抡起了棍子。

乔梁满眼绝望,完全反应不及,乔母惊慌下一手拉着一个儿女转身把两个孩子护在怀里,等待棍棒落在身上。

狂风骤起,许卫国带起呼啸的狂风,围着乔家四人转了一圈,四根棍子寸寸断裂,四人哀嚎着用左手虚扶右臂,他们的右臂如柔软的面条挂在肩膀上无力的晃荡着。

他面无表情的说:“乔叔,你们先进去。”

“卫国哥!”乔思语带着哭腔不可置信的喊了一声。

许卫国回头,“你们先回家。”

乔父乔母带着孩子就走,乔思语只回头看了一眼,就加快脚步跟着父母回家,只有二牛因为腿短走不快,边被母亲拖着走边回头气愤喊了句,“姐夫,他们都是坏人。”

许卫国对四人的应对很满意,没叽叽歪歪的哔哔个不停,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身后断臂青年从怀里掏出一把勃朗宁对准许卫国的后背扣下扳机,许卫国在他开枪前有充足的时间至少能杀他十次,却直等到他开枪,才退步转身,右手格在他的小臂上,枪口上扬,“砰!”子弹飞上了天空。

许卫国猛虎硬爬山,掌跟托在他下巴上,恐怖的巨力扯断了脖颈,人头冲天飞去几丈高,划出一个抛物线掉进了中院,断颈处血管神经被拉拽出来如拔出的树根。

跨步,右掌拍在一人头顶,骨骼断裂声犹如折断枯枝,那人的鼻子已经和锁骨齐平,连着踹出三脚,地上躺着的断臂之人胸骨粉碎,口中喷出夹杂着内脏碎块的鲜血,剩下两个吓的呆了,转身欲逃,腿软的使不上力,刚迈出去半步,许卫国已经到了身后,双掌印在二人背心,二人前胸猛然凸出一个大包,心肺被打的稀烂,扑倒地上再无生息。

转眼间打死七人,许卫国神色不变,径直往大院门口走去,那里还有一个守门的,拎着刺刀扬言谁敢报案就捅谁。

许卫国不知道这些人脑子是怎么长得,也许是嚣张惯了,养成了唯我独尊是性子。

守门的听到枪声知道坏了,他们是来打人不是来杀人的,就算再嚣张,这些崽子也知道枪响意味着什么。天子脚下首善之地,动枪就是大事。

抬眼往院里瞅呢,就见许卫国穿过垂花门直奔他而来,在他欲举刀威胁之前,已经一巴掌抽了过去,控制了下力道,没像第一掌直接把人头都给打掉了,这一个只是颈骨断裂,脖子皮肉被撕裂开一小半。

先嘲讽几句?不存在的,许卫国既然起了杀心,那绝不会多说一句废话,和将死之人有什么可说的。

也不用找人报案了,这里响起了枪声,那马上就会有公安过来查看情况。

回到乔家门口,许卫国敲敲门,“乔叔,是我。”

门一下子被拉开,乔思语一把拉住许卫国,把他往屋里拽,许卫国顺着他的力量进了房间,见他周身上下滴血不沾,小媳妇心神蓦然放松,身子就有点不稳。

许卫国扶了一把,老丈人眼神复杂的看着他,没想到自己找的女婿是个杀神,刚才进屋他走在最后面,回头看一眼的刹那,就见他一脚一个踢飞了三个,那伤势眼见是不活了。

“乔叔乔婶,没事了,我先回家看看,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

连杀八人只花了不到半分钟,比屠宰场流水线杀猪快多了。

让四人进屋只是不想让他们看到杀人的场面,其实纯是他自己的脑补,这年代经常开公审大会枪毙死刑犯,四九城的人民见识的多了,都不避讳小孩子观刑,真要爆发全面战争,小学生都能打两枪,真正的全民皆兵。

乔父也只是震惊于他杀戮之快,事情过去了,他惊吓过后,智商重新占领了高地,急切的拉住许卫国的手,声音有点颤抖,“卫国,你会不会有事?”

许卫国当然知道老丈人担心什么,怕他杀人被抓进去。他摇摇头淡定的说:“这是四九城,他们先动枪的,死就死了,我担心家里也去了人,先回去了。”

回身开门,丈母娘小媳妇和小舅子同时开口,丈母娘说的是卫国你把小武和筱筱带过来,小舅子说姐夫不要放过坏人,小媳妇说小心点。

许卫国摆摆手,人影一闪就到了中院,再一闪就不见了,离开院里人的视线,他速度猛然提升,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回到95号院附近。

院里岁月静好,阎埠贵依旧做他的门神,大冷天的手里拎着水壶,不知道是浇花还是制造冰琥珀,七八个老娘们在前院东家长西家短,贾张氏也离开了家门口,肥肥的双手在盘她的古董鞋底子,这就是再平常不过的四合院日常。

念力扫了扫,难怪他觉得不对劲,街上两个小青年袖子里藏着短棍,腰间别着匕首,正朝95号院走去,他们分头行动,那边许卫国都杀完了,这里他们还没到。

许卫国不屑的吐了口唾沫,还忒么参谋,知己知彼的道理都不懂,就敢来报复。

“唉等等,同志你找谁?我是这个院的三大爷。”

“我们找许卫国,他住这里吧?”一个高点的很和气的和阎埠贵说话。

“那就是许卫国的家。”阎埠贵见这两人什么也没带,没啥便宜可占,也不愿多费口舌,下巴点了点跨院方向。

“谢谢了。”

两人来到跨院门前,“啪啪啪”就开始叫门,也就奇了怪了,这大门上两个海碗大的椒图兽首门环,居然从来没有起到作用,院里院外的来敲门不是拍就是砸。

“你是谁?来干什么?”院里传来小武的声音,兄妹俩都跑出来了,一人一把火柴枪。

“哦,我是许卫国的同事,他受伤了我接你们去医院看看。”

阎埠贵惊讶抬头,随即又装作没听见的样子,院里邻居受伤了,大爷去看望算是基本规则了,去医院看病人就要送礼,没好处反而要倒贴,这事不能干。

院门一下子被推开,小武焦急的问:“叔叔受伤重不重?现在在哪里?”

筱筱在旁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泪珠只在大眼睛里打转。

骗开了门,那青年再不伪装,狞笑着挥起短棍对着小武的肩膀砸下去。

小武不喜欢练拳,可毕竟也是被许卫国调教过的,多少学了两手,见来人一棍子砸过来,他滑步后退,顺手扯了妹妹一把,急促的说道,“筱筱,坏人快跑。”

青年一棍不中,没想到这小崽子还有两下子,踏步进了跨院,举起手就要再打,小武手一抬,“啪”的一响,那青年疼的哎呦了一声,单手捂脸,然后从脸上拔出一根火柴杆。

“小兔崽子,我弄死你。你去抓那个小丫头。”

他这边棍子刚举起来,又是“啪”的一声,他再次惨叫一声,从内眼角下拔出火柴杆,有点后怕,就差一点点他就变成独眼龙了。

阎埠贵已经呆了,忽然大喊:“来人啊,有坏人,阎解成刘光天……”

他喊的声嘶力竭,另一个青年忽然回头恶狠狠的骂道:“老家伙闭嘴,不然连你一起打。”

阎埠贵的声音戛然而止,惊恐的向后退去。

连挨两枪,那青年狂躁的想杀人,筱筱举起火柴枪对着他,奶凶奶凶的说:“坏蛋,举起手来,不听话眼睛给你打瞎。”

她此时眼眶微红,眼里含着泪珠,萌萌哒的小脸说着奶凶的话,许卫国心都要化了,再不等待,几十米的距离眨眼即至,伸手掐住两人的后脖颈子,说了句,“下辈子做个好人。”

暗劲勃发,两人颈骨如酥脆的饼干,被许卫国随手扔出四合院大门,倒地后两人的脖子比蚯蚓的身子还柔软,这伤势死是一定要死的,短时间内还死不了。

“叔叔!”

兄妹俩齐声欢呼,筱筱已经一头扑过来抱着许卫国大腿开始夸功,“叔叔,筱筱也打了那个坏蛋。”

抱起筱筱,筱筱搂着他脖子,用脸蛋和叔叔使劲贴贴。

“小武,把家里门锁了,我们先去姨姨家。”

小武羡慕的看了妹妹一眼,转身锁门,阎埠贵惊魂未定,看着许卫国神兵天降出现在门前,把两个人摔出门外比他扔粉笔头还要轻松的样子,他颤巍巍的问:“卫国,这是怎么回事?”

“三大爷你找人报案吧,我先去我未婚妻家,那边死了八个,这边才两个,我还要预防有人报复,我就不在这里等了,你和出警的公安同志说一下。”

对着阎埠贵点点头,就凭他刚才敢喊人,以后还给他占便宜,反正老扣这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这个了吧。

阎埠贵吃惊道:“什么这边才两个,这人不是活着吗?”

“死定了,医院救不活的。”

说完,抱着筱筱带着小武就走,留下阎埠贵看着门口两个四肢不协调的扭动,爬不起来喊不出声的人形肉虫。

阎解成跑了出来,然后是刘光天,三大妈一大妈等人,刚才老扣叫的比挨刀的年猪还凄厉,喊人效果杠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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