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见过了。

但花雅还没有开口,党郝继续说,“小椰,当年江旋的离开谁都不清楚缘由,可还是能猜到其他原因,多半是他的家庭吧。”

“重蹈覆辙,这个词你听过么,该往前走就往前走,如果你俩的缘分真的是那样剪不断的话,我们也没法说什么。”

饭桌上的气氛忽然就变得沉重起来。

作为都是花雅的好兄弟,自然是希望他能找到幸福,而且这么多年花雅是如何努力打拼改变自己的的路,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一个人,经历了那么多本该不是他那个年纪所承受的,走到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再承受打击和挫折,就算是铁人也会垮。

所以,他们几个都不太希望花雅和江旋复合。

“好了好了,不要提他了,”于佳阔皱眉挥手说,“烦人。”

花雅笑了笑。

“行,哎小椰,你多久的回程票?”顾嘉阳问。

“明天九点的。”花雅说。

“这么快吗?”党郝吃惊,“好吧,你那职业也耽搁不了。”

“你今晚住哪儿啊?”顾嘉阳说。

“哎,桐县这么多酒店还没有我住的地方吗?”花雅笑着说。

“别住酒店了,”于佳阔说,“就住我家算了,将就一晚。”

“没事儿,都订了。”花雅说,“谢了阔儿。”

“谢什么!”于佳阔瞪大眼,“快点儿的,把酒店退了!”

“你那嗓门儿再大一点儿,”孙艺菲没忍住拍了他一下,看向花雅说,“小椰?你俩好久没见他不可能叫你住酒店的,明天又那么早的票,他也好开车送你,方便很多。”

“听见没,我媳妇儿都发话了,”于佳阔笑嘻嘻地说,“小椰,不要再拒绝了。”

两口子一唱一和的,花雅无奈地拿起手机,“这恋爱谈的,啧。”

“明年争取一人带一个回来!”顾嘉阳扬起嗓门说。

“我记得你身边不还有个叫席恒的么,他现在......还跟你联系么?”党郝突然想起来问。

“啊,在的。”花雅倒腾手机说。

“怎么样?”党郝抿了口酒问。

“还可以。”花雅想了想说。

“要不就嫁了吧。”党郝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玩意儿?”花雅惊得嗓音都跑了调。

“那小子挺执着的,追你几年了都。”党郝说。

“其实身边的很多人都这么说,”花雅精致的脸在包厢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有几分迷茫,“但我总觉得还差点儿什么东西。”

“啥东西?”党郝问。

桐县冬季夜晚的凉风吹在身上还是挺冷的,白天的阳光直晒很暖和,花雅就把袄子脱了,这会儿不得不将绑在腰间的袄子重新抖开穿上。

在甘肃待了几年,是越来越不畏冷了。

花雅侧头一看,饭店的名字让他想起了一些事儿。这些事儿呢,不是令他特别深刻,甚至于早就忘了,可一个熟悉的环境曾经站着哪些人,发生了什么,眼眸看见就会想起来,应该是触景。

这是江旋带着他兄弟来吃饭的饭馆,当年,单薄瘦削的余烬小脸被风吹得苍白,眸子却是亮晶晶地看着他,但是,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余烬去世,江旋知道吗?

“走了小椰,”于佳阔把车开出来,朝他摁了摁喇叭。

花雅拉回思绪,应了声好。

“今日一别,不知道好久才能又见上面了,”顾嘉阳感慨,“记得常联系啊兄弟们!”

“常联系!”他们回。

匆匆见面,匆匆离别,长大的常态。

不过这次回去的时候有需要提前发消息的人了,花雅在手机还没关飞行模式前,给苗禾打了个电话,姑娘在电话里有些神神秘秘地对他说,要做好心理准备,但也不需要准备太多,一点点就行。

他疑惑,猜测是椰子把家给拆了?苗禾说不是;是席恒和江旋打起来挂彩了?苗禾说也不是。

“那是什么?”花雅哭笑不得,“小苗,你知道这种吊人胃口最坏了吗?”

“哎呀,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姐姐,”苗禾说,“对了,江旋哥去机场接你了哦,你下飞机直接去停车场口就行。”

一下飞机,花雅就看见一身黑的江旋站在出口的位置,高挑挺拔的身躯在人群中异常显眼,关键是他手里还......抱着一束花。

花雅两眼一黑,有种**大哥装柔情的感觉,就算江旋当了兵,也没把他那身匪气给磨灭掉,反而更加的狂妄,就这模样还当人民的主任呢,别把人民吓晕就算好的了。

花雅本来心里不停地念叨,别看见我,不要看见我,却没想江旋长臂举起来挥了挥,“小椰,这儿。”

“啊。”花雅装作很惊讶地回。

江旋接过他的小行李箱,把怀中包裹的向日葵花束塞进他怀里,“饿了么?”

“美团吧。”花雅说。

江旋一愣,“还是不要吃外卖了,饭已经做好了,回去热热就行。”

“行啊,我不在小苗给你开绿灯?”花雅挑眉问。

“开什么绿灯,”江旋闻言冷笑了声,“我能有席恒的绿灯大么,他指纹都录进去了。”

花雅淡漠地睨了他一眼,“还是那句话,你有资格吗?”

江旋烦躁地掏出烟盒叼出一根烟点燃,含糊说,“没事儿。”

花雅回到家才知道江旋口中的没事儿和苗禾说让他有一点儿心理准备是什么意思了。

江旋直接搬到他隔壁,成了他的邻居!

当花雅看见江旋指纹解锁隔壁的房间堂而皇之走进去时非常震惊。

扶贫办在市中心,离这边有二十多公里的距离,通勤很麻烦,早晚高峰最起码要堵上半个小时且不止。

江旋是疯了吗搬到这边来?

“你......”花雅欲言又止。

“啊,我。”江旋说。

苗禾靠在门框,戏谑说,“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搬过来了。”

花雅皱眉,“你是狗皮膏药吗?”

“那倒不是,”江旋说,“就单纯的想离你近一点。”

“我不想。”花雅说,转身进了自家门。

冷淡的脸,疏离的气质,江旋心脏一抽一抽地钻疼,这些来源于他曾经所拥有的皎洁月光,现在不再照耀在他身上那种空洞,怎么填也填不上。

他也想过,死皮赖脸接近花雅,花雅会感觉到厌烦,可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只有这样才会离花雅近一点,才会避免很多意外发生,比如那位席恒。

他似乎是失去了十七岁所有的勇气,没有了年少轻狂的势在必得。

不行。

像拱手让人成全幸福这种事,除非他死了。

这些天,有苗禾在,他俩的关系还会缓和一些,苗禾一飞北京去上学,花雅都不带理江旋的,彷佛男人在他面前是空气。

江旋通勤比他长,每天早上他开门去上班就会看见门把上挂着的午饭,还有一朵花。

这种情况是无法拒绝的,还给江旋会被挂在门把上一天,倒了又会很浪费,所以他不得不带到医院将饭吃完,下班将洗好的饭盒敲门还给男人,末了提醒不要再做饭了,他在医院食堂吃,结果第二天收到的是洗好的水果和小饼干小蛋糕。

两人的交流因为工作忙碌寥寥无几,席恒在研究院更是忙的不见人影,他甚至不知道江旋已经先行一步成为了花雅的邻居。

“这一周可以松懈一点儿了,”席恒给花雅打电话长舒一口气,“天天泡实验室我人都要麻了,晚上要值班吗美女,去吃立春的第一顿火锅怎么样?”

“立春的第一顿火锅是你独创?”花雅乐了,“今晚不值班。”

“嚯,我运气这么好?”席恒语气轻快,“行,到时候我来接你。”

此时此刻席恒的心情是很好的,但他俩吃完火锅回家,江旋也才从政府下班。

年后各党政厅比较忙,开会一开就是几个小时,他心里还盘算着今晚做点儿什么饭让明天的花雅带到医院去,结果迎面和他俩撞了个正着。

他捏住门把的手一顿,视线落在并肩的两人身上。从过完年他就没有再和席恒见过面,心里都畅通不少,这会儿看见席恒,掩匿很好的暴戾因子持续往上升,尤其是看见和花雅挨得极近之后。

席恒有说有笑的面容顿时僵在脸上,变脸速度之快,眸子飞快泛冷,偏了偏头问花雅,“他现在住这儿?”

“嗯。”花雅淡然应。

“江主任这是什么意思啊?”席恒眯眼问,“真当上跟踪狂当上瘾了?”

“脑子没用可以捐了,知道跟踪是什么意思么你?”江旋说。

“那行,不用跟踪狂形容你,”席恒顿了顿,面无表情,“变态行吗。”

花雅懒得听他俩打嘴仗,转身去开门。

可就在开门的这一瞬间,江旋冲上来卡住席恒的脖颈往墙上抡,沉声说,“你是不是认为我脾气太好了?”

席恒不甘示弱地抬起膝盖打算往江旋腹部顶,被江旋回挡住了,他不知道江旋是什么出身的,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要咬下去咬。”花雅抱手倚靠在门框,嘴里叼着一根烟,冷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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